与此同时,傅言躲在公寓不敢出门,拿外卖都是全行头包裹自己,避免被人认出。
看到网上疯传自己糗照,傅言气到打电话给苏染尘,泄愤了大骂一通。
“贱人,给你半天时间,马上找人处理晚上那些照片!老子要是今天再看到一张,你也甭想安生!”
苏染尘因昨天婚礼小动作视频意外,怕被人tōu • pāi,不敢出门。
她心中本有气,觉得诸事不顺,现在听到傅言谩骂,气血翻滚,
“傅言,我说过对这件事不知情,你自己倒霉得罪人,没必要动不动就咒骂我,拿我撒气吧?”
“你心知肚明,骂你都事小,你不喜欢都给老子憋住!”傅言向来轻视苏染尘,只是两人有共同利益,他愿意甜言蜜语哄着对方,可现在撕破脸面,就是另一回事了。
“傅言,你!”苏染尘气到结巴。
“还有南挽那件事,你抓紧时间联系她。事情不成,那咱们新旧账一起算,你尽可期待。”傅言扔下狠话,没心情与苏染尘叫嚣,直接挂断电话。
苏染尘恼火地抓起床头钻石摆件,发泄要摔,最后心有忌惮,憋着怒火将东西归放原位。
仔细捋清昨天种种异样,苏染尘对南挽怀疑更重。
南挽下楼,与傅谨修交谈,确定他今天不外出,喜滋滋回房洗漱。
待她走出盥洗间,看到苏染尘来电记录,直接回拨。
指尖拨弄穿透罩灯的宝石流苏,苏染尘一接听,南挽立刻压抑尖声痛哭。
“姐姐,发生什么事?你现在哪里,我去救你!”苏染尘熟练演绎关心,实则是打探南挽当下地址。
“我还在傅宅。我作业想逃跑,但被傅谨修发现了,他不禁将我反锁在房,还……打我。”南挽呜咽,对着枕头挥臂,抬脚踢墙壁,制造出各种闹脾气声响。
苏染尘震惊,辨听对方的声响,质疑再问,“姐姐,你先别急。傅总真的对你动手了?你有伤口能作为证明吗?因为有证据,我们才能揭开他凶残家暴男真面,彻底救出你。”
呵呵,天性多疑啊。
南挽心下冷笑,面上哭得更加伤心,抖抖索索喊,“有,但都在私密处,我不好现在拍照发你。染尘,他生气好可怕,就像一个吃人肉的魔鬼,我很怕他下一秒就冲进来,打死我。”
听着南挽每个字都带有恐惧,苏染尘相信了。
任何一个正常男人知道自己新婚妻子与其他男人有染,肯定是往死里蹂躏出轨的女人。
不能亲眼看到南挽的惨状,苏染尘心有遗憾。
但她不忘正事,立刻向南挽承诺,“姐姐,你别怕,我马上找人救你。在我们没赶到之前,你要撑着,想办法阻拦傅谨修进入房间。保护好你自己,等我们。”
“染尘,我都听你的。但我不想爸妈担心,这件事可千万不能告诉他们啊。”南挽焦急,故意用手拍门,假装有人敲门,接着在一阵尖叫中掐断电话。
苏染尘心中畅快,两眼盯着镜子,实在没法自然流出眼泪,赶忙往眼里滴了几次眼药水。接着,她哭哭啼啼跑出房间,直接闯入南氏夫妇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