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菜肴丰富,南建平抓着傅谨修痛快喝酒。
南母看到两人,娇嗔念叨南建平,“家里终于有孩子能陪你喝酒,你这辈子算是圆梦了吧,但也不能贪杯。”
“好太太,今天大好日子,你饶我一天,和女婿喝个痛快。”南建平讨好笑着,拿起瓷蓝色酒瓶,速度给傅谨修倒满杯,举杯相碰,“谨修,咱们爷俩今天不醉不归!”
傅谨修不喜喝酒,但对着岳父,还是给面子豪气干杯。
没过多久,两人便喝光三瓶白酒。
看到两人面色发红,谈笑风生,南挽担忧,桌子下的小手捏了捏傅谨修的大手,触手滚烫,秀眉蹙得更紧。
傅谨修在酒精催化下,动作略显迟缓,黑眸里倒映南挽小脸,薄唇倏地勾起,大手紧握住柔荑,“我没事。”
南挽雪腮泛红,低头浅笑。
他人出双入对,苏染尘被冷落,无人问津。
盯着傅谨修与南挽相握的手,苏染尘眼底滑过怨毒。
“看到姐姐与姐夫如胶似漆,真是令人惊喜。姐姐,还记得你以前为了与傅言成为男女朋友,你跳上沙滩舞台对他告白。还有,你多次夜不归宿,直接坐在他家门口等他,只为让他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人是你。”
苏染尘仿佛没有察觉和睦气氛因她一番话而彻底尴冷,继续缅怀过去。
“傅言吃不惯公司饭堂,你每天充当外卖小哥,跑到几十里外餐厅给他打包。傅言感冒,你彻底守在他床边,不假于人地照顾他。每次他康复,你却病倒呢。”
“染尘,我给挽挽买了一套首饰,你随管家到我饰品屋取。其他饰品有编号,是我为朋友准备的礼物,你不要乱动。”听着这些话愈发离谱,南母皮笑肉不笑打断。
话里警告,在场人都听明白。
苏染尘怨南母不给她面子,当众奚落,心里不乐意挪动。
但她看向傅谨修,见对方神色阴鸷,知晓自己故意提及南挽为傅言所做的种种疯狂,的确刺激到傅谨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