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代人的餐桌上,催婚与催生是不可避免的老话题。
“上一次,你们说挽挽事业刚起步,根基不牢就是白费功夫,现在她在设计圈小有名气,工作室订单接踵而来。”敬酒后,南母瞥见南挽与傅谨修,依着气氛融洽,重提要事。
南建平重吁口气,似不满地望眼娇妻,不赞同她在家宴上老说此事。
他搁下平口白酒杯,和蔼可亲地看向南挽,视线最后落在傅谨修身上,“谨修,你比挽挽年长几岁,你们同龄朋友应该都二胎了,你心里也着急吧。”
闻言,南挽抬手扶额,暗叹老父母为了催生,简直殚精竭虑,寻找各种途径来提醒他们。
“老南,你不是一向嚷嚷儿孙自有儿孙福,劝我妈不要干涉我们的婚姻生活吗?现在,怎么连睿智冷静的你都插一脚?”南挽觑向父母,嘟唇笑问。
南建平脸色微变,略见尴尬,很快又被他隐藏。
他不轻不重咳嗽一声,同时与娇妻交换眼神,瞬间心领神会,重拍桌面,虎着脸道,“结婚就该成熟,你不知轻重地只顾着自己想法,那是自私行为。”
南挽清楚自己老父亲准备要长篇大论,出于礼貌,耐心聆听。
“孩子是夫妻之间纽带,家族的延续,这是头等大事,你们却因各种事情一拖再拖。我们宽限你们多时,你们现在务必重视这个问题,抓紧时间解决。我公司还等着孩子来继承,你不生,那我去哪里找继承人?”
南建平半开玩笑半认真说出最后一句,苏染尘眼底疾速滑过一抹恶毒。
她是他们领养的孩子,所以他们就能主动漠视她,强行剥夺她的继承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