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见你,就变禽兽了!”
他嗓音低哑,震颤着性感,听在霍西耳里带劲极了。
当彼此真正彻底燃烧时,
他们拥抱在沙发上,疯狂跟对方接吻,想从各个角度感受彼此。
霍西想,
她大概是疯了。
她竟然这般毫不保留地跟张崇光亲密,
张崇光……
从来只有张崇光,能给她这种感觉,即使他们彼此伤害、彼此冷着对方,在身体相缠的时候,却能从对方身上找到了久违的东西。
这东西,让人想拥有,一辈子都想拥有。
情事过后,霍西踢了一下男人:“张崇光,你的石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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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崇光发出沙哑声音。
有些慵懒。
他没有管那碍事的东西,低头亲吻怀里的人,“还能再来吗?”
“来个鬼!”
霍西直接起身,套上他的衫衣朝着卧室走去。
走了几步,她顿住:“去给我买药!”
张崇光不太愿意,“怀了就生下来,我们又不是生不起!”
霍西注视着他。
好半天,她很轻地笑笑:“要不,你怀一个试试?”
张崇光半卧在沙发上,他脱了文明的外衣没有半分生意人的样子,深身都是荷尔蒙。
“你能把我弄怀孕,我不反对啊!”
霍西冷笑:“原来这些年,你的志向就是当男妈妈啊!”
说完她就离开了。
张崇光从一旁的裤袋里掏出一支香烟,点上缓缓吞|吐。
片刻,他丝毫不避忌地起身,走进主卧浴室。
霍西只回头看他一眼,随后就被人拥住,“一起洗!”
等到走出浴室,她全身都是软的。
她觉得张崇光的体力简直不是人,她落了下风,又羞又怒直接踢他一脚:“去买药!”
这次男人低头顺眉,亲了亲她。
深夜,张崇光走着出去买药,正好吹吹夜风抽两根香烟。
他回来时,霍西已经睡着了。
他把药跟两个小盒子放在床头柜上,坐在床边静静地注视她,柔和灯下,她的侧颜跟小时候十分相像,可是眉眼是长开了的,有抹女人的魅。
他喜欢霍西与他亲密时的表情。
他知道她是享受的。
张崇光倾身吻她,霍西醒过来怔怔地看着他。也只有在这种时候,她不会跟他嘴硬,整个人是那样地柔软。
张崇光忍不住,含住她的唇,亲了会儿。
许久,他哑声说:“药买回来了。”
霍西坐起来,她撩了下长发:“帮我倒杯水来!”
张崇光目光深深。
她摸摸自己的脸:“我知道我好看,别看了,快去倒水!”
张崇光微微一笑:“是好看!比所有姑娘都好看。”
他起身去倒水,霍西躺下来,她看着天花板默默地想:“就当是找个人暖床,还有人做饭,其实想想也是划算的!”
再说张崇光那方面,确实是相当不错。
她想想,躺平了。
片刻,张崇光端了温开水进来,霍西接过来扳开药的时候,看见他盯着自己瞧,很淡地笑:“你可别想我给你生孩子!”
张崇光没说什么。
霍西不喜欢吃药,吃了药不舒服脾气就不太好,她也踢踢他:“去把书房收拾了!特别是那张沙发用洗沙发的机器好好洗洗……哎,那是我花了80万从意大利买来的!就被你糟蹋了。”
张崇光舒服过了,他又理亏。
霍西休息,他就去忙活了,等收拾完回来已经是很晚。
霍西没有睡着。
她不舒服地靠在床头,盯着他:“张崇光,你给我吃的是避孕药还是毒药啊!为什么我的肚子这么疼?”
“很疼吗?”
张崇光手探到她小腹那儿,给她轻轻地揉了揉,又看着她。
他的手掌温热有力,其实挺舒服的。
但霍西没脸让他一直摸下去。
一会儿她就躺下了:“行了,差不多了!”
张崇光顺着躺下来,他附在她耳边说:“是不是就想跟我撒娇?”
“撒你蛋呢!”
张崇光也不恼,他拥着她,轻轻地抚摸她的小腹。
这样温情的相拥,似乎打断了这些年的分离。
这样的时候,谁也不愿意说些扫兴的话,让彼此不快活。
霍西闭上眼睛。
她告诉自己,再享受一会儿……
*
深夜,张崇光是被踢醒的,醒来时头皮也是一阵巨痛。
霍西揪住他的头发:“疼!你送我去医院!”
若不是才睡过几次,他真怀疑她是阵痛,要他带她去医院待产。
张崇光起身套上衬衫。
他又给霍西穿上衣服,在穿衣服时发现她身子底下有一滩深色的血迹,这是……来例假了?
张崇光目光有些深遂。
霍西又揪他的黑发:“我疼死了!”
因为疼痛,她难受地靠在他的肩上,整个人显得柔弱。
张崇光不敢耽误,他去洗手间给她找了干净的内裤换上,贴了片卫生棉,又给她披了大衣也顾不得自己单衣薄衫的就往外走:“疼得厉害吗?”
霍西没了以往的骄傲。
她轻轻点头:“嗯,很疼。”
张崇光抱着她下楼,很快就把她放到车里,“一会儿就去医院。”
霍西天生凝血障碍。
她每次例假来了,都会这么不舒服吗?
车子开得有些快,霍西苍白着脸,闭着眼睛轻声说:“以前没有这样难受,或许是因为吃了药的原因。”
张崇光窒了下。
随后他轻轻地握了怕她的手,没敢多握,立即又专注开车。
5分钟后,他带她到最近的医院。
经过急诊,是药物跟例假双重带来的不适,医生看着电子病历又看看霍西:“如果失血过多,要考虑输血!这种血液可不容易找到啊!”
张崇光低道:“我跟她是一种血型。”
医生挺不可思议的,他笑着开了个玩笑:“你们是夫妻吧,这样也挺好的,自给自足!”
“不是!”
霍西撑着头说:“我让人去取血!我有个冷库,冷藏了将近一万毫升的血。”
医生惊呆了。
他看向张崇光,猜出是这位的血。
霍西拨了个电话,声音低低的,交待人送两包血袋过来。
挂上电话,她虚弱地趴在桌上。
这样子的霍西,张崇光第一次见,他心疼又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