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馆这个点人也不少,许笑坐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她穿的吊带裙单薄,这么坐着几乎走光了,早就有人注意到许笑刚刚和江肆亲密,这会见她被这般对待,纷纷开始指责起江肆来。
江肆也没料到这人明明比他小好几岁,反应挺快,心机也够深,关键还没皮没脸,瞬时就把局势扭转了。
不过他也不在意,眼神都不屑分给她,抬腿从她身边走过。
许笑却抱着他脚踝继续哭。
“滚开。”江肆的忍耐程度已经到了极点,抬脚想踢开她。
许笑突然放低了声音:“你今天可以走,但你妈妈的职称——”
“关我屁事。”
许笑大抵以为江肆来了就说明他是妥协的,哪想到他实则根本不在意,江肆就趁她怔愣这一瞬挣脱了。
出了咖啡馆他终于觉得空气清新很多,上了车开了没多久,江妈妈就打电话了。
江肆开了免提,江妈妈含着怒气的大嗓门劈面而来:“我这次评职称,笑笑她爸是评审之一,人家就想找年纪大的男生,你也答应去见人一面帮我个忙,就是这么帮的?”
“你好歹是个男人,当众把人小姑娘推到地上羞辱像什么话,你知道笑笑她爸跟我说的时候我有多尴尬吗,人家是院领导,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让我脸往哪搁。”
江肆一点也不意外许笑倒打一耙,但也根本不把她的小把戏放在眼里:“所以你更想看到日后她怀着我的种上门死乞白赖非要嫁给我?”
江妈妈愣了下才说:“就算开房你也没那本事一发就中,再说笑笑长得那么漂亮,她想跟你开房还是你赚了呢,省的活了二十五年还跟唐僧似的清心寡欲。”
江妈妈嫁过两个男人,跟这两人各有一个儿子,因为保养得当风韵犹存,撩人自有一手,在医院里也招男医生男病人喜欢。
她也很享受这种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自在,所以经常吐槽江肆性冷淡,江肆也不同她计较:“评职称还要靠儿子,传出去就有脸了?别想了,把她捆着扔我床上我都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