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语调激昂,愈加亢奋,说到最后使唤他妈去拿家法伺候。
本来徐朗把老头子的教训都当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等最后再随便认个错儿就得了,结果老头子这次竟气到这地步?!
所谓家法就是一柄戒尺,据老头子说这是他们徐家流传下来的,之前他和爷爷小时候都挨过这遭,只是徐朗以前还算安分守己,老头子又嘴硬心软,就算有时真对他不满,也舍不得打他。
徐朗抹了把头上的冷汗:“谁说的,我准备要说的,不是就怕您知道了担心些杂七杂八的吗,我——”
“别他妈拿花言巧语糊弄我!”
徐朗又看他妈求助,但他妈逆来顺受惯了,只会让他顺着他爸,挨过去他爸就不会再说什么了。
徐朗眼珠一转,倒也有了新的想法,不如这次就挨顿手心板,到时候再去小坏蛋跟前诉诉苦,不就更能让他心疼了。
在博同情上,苦肉计这招从古到今都是屡试不爽的。
“伸手。”老头子拿着戒尺,一手背到身后,像古代的老学究。
徐朗咬咬牙,把手伸出来。
虽然老头子收了劲,但手心皮肤柔弱,挨一板子下去,徐朗整个人双腿就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