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侧过身让人进来,宁宵从江舒的走路姿势一下子看出了端倪,脸色微微沉了下来:“小舒,你腿上的伤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江舒摆摆手,不以为意道:“没事,老毛病了,站久了就会疼。我等会儿吃止疼片就行。”
宁宵皱了皱眉,从袋子里拿出几盒膏药和喷雾,又拉着江舒的手腕把人按在床边坐下来,语气变得很严肃:“药吃多了总是对身体不好的,过来,我给你贴药。”
江舒撇撇嘴,只好不情愿地坐了下来。宁宵紧挨着江舒坐在床边,托起他的腿放到自己的腿上,垂下眼眸仔细查看江舒的膝盖。
江舒的左膝做过手术,光滑的皮肤上留下了一条浅浅的伤疤,每到阴雨天或是站久了,都会隐隐作痛。
宁宵很熟练地给江舒喷了喷雾,又替他把膏药贴好了,借着室内的暖光抬眼望向对方。他发觉江舒一点儿防备心都没有,只是简单披了一件浴袍,浴袍的前襟还微微敞开了,里头的景色若隐若现。
江舒的侧颈处印了一个淡淡的吻/痕,嘴唇微微有点儿红肿,嘴角还破了一处,这副模样好像唯恐别人不知道,自己下午刚被狠狠地欺负过。
宁宵望着江舒漂亮单纯的模样,呼吸变得重了几分。江舒见他贴完了,作势想把脚收起来,宁宵却一把抓住他的脚,在脚心处重重地捏了一下,语气酸得厉害:“下次演那种戏的时候,不能和吴导要求借位么?”
江舒愣了一下,抬手不自在地摸了摸嘴唇:“吴导说,和你们其他人的戏可以用借位,但为了真实,和程樾的戏都必须来真的。其实我和你做兄弟这么多年了,拍吻戏我倒是也不介意……”江舒说到这儿,似乎觉得挺好笑,弯着眼睛露出一个特别没心没肺的笑:“没事,大家都是男人,怎么我都不吃亏。”
宁宵:“……”
他见江舒大大咧咧的,好像什么都不当一回事,清冷的眉眼隐隐染上一层怒意:“别的也就罢了,电影中的舞蹈镜头那么多,你接这个戏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的腿根本就承受不了?”
江舒猛然被戳中了心事,他移开视线,过了好半天才讪讪道:“……没关系的,可以用舞替的。”
宁宵皱起眉,还想再说什么,这时候,门口传来几下规律的敲门声。
江舒飞快地把脚收回来,宁宵却已经抢先他一步站起来,打开了房门。
来者是程樾。
程樾穿了一件宽大的黑色卫衣,把手随意地插在裤子口袋里,脸上卸了妆清清爽爽,一副无辜男大学生的模样。
看见来开门的是宁宵,程樾脸上的笑容立刻淡了几分,但还是礼貌地打了声招呼:“宵哥。”
宁宵“嗯”了一声,脸色沉了又沉,并没有放程樾进门的意思:“这么晚了,有事么?”
程樾没有应他,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江舒,乖巧道:“江哥,我想和你对一下明天的戏,有些地方想要请教你,可以么?”
程樾用一双黑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江舒,看起来无辜又讨人喜欢。他的长相属于浓颜,非常吸睛,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接近。
江舒想了想,还是放程樾进来了。
宁宵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冷着脸走了。
门在身后关上,江舒抿了抿唇,伸手拿起扔在桌上的剧本:“你在看哪场戏?”
江舒侧过身让人进来,宁宵从江舒的走路姿势一下子看出了端倪,脸色微微沉了下来:“小舒,你腿上的伤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江舒摆摆手,不以为意道:“没事,老毛病了,站久了就会疼。我等会儿吃止疼片就行。”
宁宵皱了皱眉,从袋子里拿出几盒膏药和喷雾,又拉着江舒的手腕把人按在床边坐下来,语气变得很严肃:“药吃多了总是对身体不好的,过来,我给你贴药。”
江舒撇撇嘴,只好不情愿地坐了下来。宁宵紧挨着江舒坐在床边,托起他的腿放到自己的腿上,垂下眼眸仔细查看江舒的膝盖。
江舒的左膝做过手术,光滑的皮肤上留下了一条浅浅的伤疤,每到阴雨天或是站久了,都会隐隐作痛。
宁宵很熟练地给江舒喷了喷雾,又替他把膏药贴好了,借着室内的暖光抬眼望向对方。他发觉江舒一点儿防备心都没有,只是简单披了一件浴袍,浴袍的前襟还微微敞开了,里头的景色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