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衣衫褪去一半,花栉身上被留下星星点点的红印,两个人沉沦在酒/精的má • zuì和爱人的欲/望中
听着彼此一次又一次的呼唤,用吻来回应听不见的答复,好像把这八年所有得不到的答复通通还了回来
两人像是饥/渴的,得不到满/足的野草,被海潮浇灌,被爱意席卷
他们从对方身上汲取自己渴/望的一切,又毫不犹豫的把致命的放在对方嘴里,他拴着他,他救着他,枯萎的野玫瑰再一次盎然生长
阳光照进薄窗,反射在地板上,雾蓝色的被子下罩着两个依偎在一起的人
柯零朦胧起来,摁了摁有点痛和乱的脑袋,怀里温热的触感让他一惊,看见是熟睡的花栉才放下心
他整了整花栉的长发,看着微红的眼角,和带着印子的身体,柯零有些难以相信
妈的!和好第一天!就tā • mā • de!直接给完了!?
你是畜/生吧!柯零!你怎么能干这种事!就算之前做过!但是!你们才刚和好啊!!
柯零有些乱,导致怀里的花栉睡的有些不熟悉,轻哼了几声才让柯零安静下来
柯零看着花栉熟睡的模样,心里软乎乎的一片,轻轻吻了吻花栉的脸庞
柯零抱着花栉给他做了清洗,然后去收拾床被
柯零打开衣柜,抽出要换的被罩等,一拽,掉出来一些散落的纸张,柯零蹲下捡起来,上面有写的文字,有的杂乱,有的像是被水湿了之后又干了,有的工整
[我失去了唯一活下的希望,我希望我的希望能够快乐]
[我晕了,雅雅说我差点死在房间里,是她发现把我送到医院]
[医生说我有病,我需要吃药治疗]
[我住院了,我和苏鹤住在一起]
[花栉你就是个神经病为什么要逃跑啊,为什么要走!]
[我醒了,他们把我的四肢和脖子锁起来了,我只能念字让苏鹤写]
[我唯一清醒的方式,只有忙碌和疼痛了吗]
[他们说我疯了,昨天晚上,我和苏鹤打起来了,但是苏鹤有刀,我没有]
[我控制不住自己了,我想柯零]
[能杀了自己吗,丢下柯零的花栉为什么不去死]
[白川带我去看日落了,他拍了视频]
柯零翻出来一段磁带,手忙脚乱的找到播放
呲—
镜头慢慢上移,照到花栉的侧脸,这个时候的花栉,看起来要虚弱的很多,红发衬得更加苍白
“日出好美”花栉的声音
“像他吗”白川问
花栉沉默了好久,才嗯了一声
“像日出一样,自己看看就够了,再去触摸就会掉下去,永远看不见日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