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早些时候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两人在晚上太阳落山之前便搬到了新的院子。
大概之前都是独身少年郎来租,因此床非常窄小,一个人睡还好,两个人躺在上头就稍显拥挤。
王唯一躺下,和殷长衍肩膀挨着肩膀。
热度透过单薄的衣料,像一只带爪的小钩子挠着心脏。不知道殷长衍是怎么想的,反正她在气氛的推动下脑子里全都是一些有的没的。
王唯一悄悄朝床的另一侧偏去。
腰被一只大手扣住。
殷长衍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再挪就要掉下去了。”
“哦。”王唯一尴尬地挪了回来。
紧紧闭上眼睛,心头默念着赶紧睡着。只要一睡着就可以不用面对眼下窘迫的情境。
腰间衣带结一松,长指甲贴着她的腰线。有点痒。
“你、你做什么?”王唯一一个机灵惊醒,结巴道。
“睡你。”
脸“腾”地飘上一抹红,手推在他胸前,不让他更进一步。
殷长衍动作一顿,“来月事了?”
“没。”
“身体不舒服?”
“……没。”
“你不让我碰,我想知道原因。”殷长衍神色认真,“是我的动作、力道让你惧怕□□?”
黑暗中沉默了好久,久到殷长衍以为她不会再说话。
他一向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
说点什么吧,不说这事就过不去了。
她闷声开口,“有的时候吧,胀就算了,主要是还烫。”
烫?
殷长衍愣了一下。是了,她几次都让他不要弄进去。
王唯一悄悄收拢衣襟,他既不能控制着那玩意儿不那么烫,也不能保证不弄进去。至少今晚,她可以逃过一劫。
殷长衍搂住她的腰拉近,她的背紧贴着他的胸膛。声音淡漠,“你得学会适应。”
这句话像是开启了什么按钮,他整个人都冷了一层欲、念。
王唯一:……适、适应?
殷长衍即便有欲、望也是冷静的,身上似起了一层青色火苗,不烫人,但是烧得你心烦意燥,将她拉了进去与之同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