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头破了个黑窟窿,脸蛋上烫了一个烟圈,耳鬓簪了一朵金黄色的油菜花。
她在看我。
王唯一下一秒就否认了这个想法。女人转回去,盯了一会儿江面,又转头她一直在重复这几个动作。
揪了揪殷长衍的袖子,轻声道,“信我说的了吧。”
“我看不见你眼中的东西,”殷长衍冰凉的手指与她交缠,挡在她身前,“你说有那就有。”
殷长衍一出声,女人又没了踪影。
骨灰坛子静静地搁在凳子上,地面是一大片水渍。
噫,新邻居怪渗人的。
王唯一贴了贴殷长衍。
回房睡觉。
两人用两床被子。殷长衍的平平整整,第二天爬起来时跟没睡过人一样。王唯一的就皱皱巴巴,活像三个人在上头打过架。
殷长衍闭眼没一会儿,被角掀开一条缝。
软馥温香的身子钻了进来。
“我在这儿,你别怕。”王唯一说。被子是个神奇的东西,它范围之内,什么乱七八糟的鬼东西都近不了身。殷长衍的被子效果加倍。“天快亮了,抓紧时间闭眼。”
殷长衍拉开两人距离,肩头相隔一拳。
王唯一买的是单人被子,两个人用有点儿窄。没一会儿她就觉得后腰凉飕飕。
往里贴一贴。
再贴。
最后半个身子叠在殷长衍身上,手脚并用缠着他。沉沉地睡了过去。
突然,殷长衍闷哼一声。
他夜视能力极强。
低头一瞧,她指甲蹭过他胸前的小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