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王唯一没个准备,很轻易地就被他微凉的舌头撬开齿关,被迫黏黏腻腻地交缠。
心头装着的一只没怎么见过世面的小鹿受了惊,瞎几把乱跳。
与方才不同,他用了暗劲儿。缠得她舌尖越发麻,像是要被吞吃入腹。
王唯一生出一丝惧意,攥起拳头去轻捶他坚实的胸膛。还没怎么靠近,便被攥住两只手腕,反剪到身后。
这个姿势迫使她胸腔挺起,整个上半身贴了上去。
一吻毕。
王唯一软成一滩烂泥瘫在他怀里微喘着气儿,要不是腰间大掌撑着,整个人早朝地上出溜。
殷长衍舌尖舔了舔她的脸蛋,濡湿的印子让她打了一个冷颤。
松开她,让她坐在凳子上,“吃鱼。”
王唯一摇了摇头。
“你不是饿了?”殷长衍将挑好刺的第二份鱼推了过去。
“舌头麻了,什么都尝不到。”王唯一怕他不信,吐出舌头给他看。原本的丁香小舌因纠缠过久而变为绛红色。
殷长衍刚平复下去的欲念毫无预兆地再一次蹿了出来。
重复了一遍,“吃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