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长衍正为她整理衣服,领口往上提了一下,怕着凉,“?”
“我以前看话本子,上头说女孩子在上面,会很深。但我没觉得跟平时有什么区别。”王唯一打量了一下两个人,发现些问题,“还是说姿势出了问题?”
照着话本子里的姿势调整,“看,一模一样了,不深呐。话本子不会骗人,是不是封灵铜针把你给扎短了?”
殷长衍沉默了一会儿,嗓音轻淡,“唯一,把手给我。”
要牵手手安慰吗?随便牵,多久都可以。
王唯一毫不犹豫把手给他。
他带着她往下移,停在两人交接的地方。
环握一下。
王唯一:“你不跟我说外面留了一截,我当然会误会。你身体倍儿棒,封灵铜针没扎坏你。”
手挣扎着要离开,却被他按得死死的。呃啊啊,滑溜溜的,很不自在。
“我在为你着想,看来我想多了。”殷长衍嗓音清淡,不克制了吧。
王唯一舒服了几次,不太想再来一遍。这幅身子经不起再一次折腾。忙转移话题,“你的脚没关系?不会疼吗?要不歇一歇。”
“你操心自己会比较好。”
“我愿意操心你。”王唯一咬重“愿”“意”两个字。
殷长衍抿了抿唇。她用错方法了。这一句话比任何勾引都能挑起他的心思。
“秋千晃起来的时候,脚离地面有一段距离,封灵铜针对我没影响。”殷长衍语气自然,修长颈项微垂,那双极黑的眸子与她对视,“你得辛苦一点,让秋千不要落得太早。”
麻绳在树干上绷紧,随着晃动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