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长衍让她揉得来了念头,有点想要,但被拒绝也不感到失落。只是侧着头,沉静地问道,“不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正常人谁在客栈里做这种事情。但他问的太过理所当然,王唯一突然就有点儿拿不准。
这个念头过于出格,必须给他摁下去。王唯一想了想,“隔墙有耳,你愿意被别人听见吗?”
殷长衍倒是无所谓,但是一想到她可能会被听到就有点不开心。
手拿开,“算了吧。你也不准有这个想法。”
没有了大掌的覆盖,王唯一的手就可以动了。得意地拍了一下那里。呵,她才不会呢。
噫,怎么潮潮的?
一股药味儿。
殷长衍瞧了一下,“你涂药的时候药水滴在裤子上。”
王唯一突然就心头发虚。这不是一个好现象。上次有这种心情的时候她在床上被他拿捏了。
殷长衍淡淡道,“这个样子我也没有办法出去,看不了烟花。不要紧,我在客栈等你,点个巴掌大的小烟花也不是不行。把手拿开,这样不好。”
很好,他成功的加重了她的愧疚感。王唯一认命道,“那你想怎么样?”
殷长衍脊梁后倾,修长的颈项靠在轮椅椅背上,这个姿势使得下腹往她手心抵了过去。
目光直视她,摇了摇头,“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会怎么样。”
有点烫。王唯一五指慢慢收拢,攥紧,红润唇中吐出的字眼带着一些黏腻,“我会带你一起去看烟花。”
殷长衍满意了,仰起头,闭上眼睛。那里的触感被放大数倍,格外的敏锐。
一股酥麻的触感顺着脊椎缓缓地爬上天灵盖,在那里汇聚成一个小水滩,然后悄无声息且无孔不入地渗透进头皮。
过了一会儿。
“殷长衍,你有没有吃过火锅?火锅里有一道菜叫做油豆皮,油豆皮在水里煮了以后会变得柔软且有韧劲儿,跟你这个摸起来好像哦。”
王唯一感到新奇,并且有点儿想吃火锅了。要不搞完这个去锦绣楼吃一顿?
手好酸,他怎么还不出来?什么时候可以结束啊。
指甲悄悄的扯了一下皮。
殷长衍闷哼一声,脊梁倏地直起来,放在扶手上的五指绷紧发白。
王唯一:太棒啦!
小厮抱着一盆热水上了二楼楼梯,手腕上挂了一个袋子,袋子里装了一些皂角。
现在的人啊,怎么想的。花大价钱在客栈开一间上房,然后过来洗衣服。怕不是脑子有什么大病。
还没等敲门,门先自己开了,是一个坐着轮椅的少年。
这少年气质太独特,小厮一眼荡魂。他在客栈数年,见过形形sè • sè的人,此刻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眼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