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香灰土有问题,还要用吗?”王唯一找庙祝要了一盆清水。殷长衍宽衣解带的时候,胸口黑窟窿十分惹眼。
戚言枫掏胸口时他下意识遮掩,足见不喜欢被人看,她转过去比较好。她缝衣服时指头上扎两下都难受得不行,他那么大窟窿要怎么扛。
殷长衍眸子微黯,还说不嫌弃,“总比不装要强。”
一阵窸窸窣窣后,他收拢好衣衫。“唯一,走吧。”
“哦。”
“不想看,瞥开头就是,不必勉强自己。”
王唯一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是你不想被看,我才转过头的。要不是尊重你,你以为你现在能披着衣物出庙门。”
呵,论嘴皮子和不要脸,王唯一就没输过。
殷长衍唇角微扬。
戚言枫坐在屋顶上喝酒,一头长发如丝如缕披在大红衣衫后。老远就看到殷长衍和王唯一过来。算了一下时辰,殷长衍比预想中行动更快。
放下酒杯,居高临下与殷长衍对视,“下一次掺净水,看你这幅肮脏的破身体要怎么动。”
“有时间关注我,不如多看一看身边之人。万一出了什么岔子,就不好了。”
戚言枫下巴离开手掌,拧起眉,“你打什么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