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跟在后头,嘴巴都要咧到后脑勺去了,他仔细琢磨了陆大人的优秀示范,想着自己也要将身家都交给厨房的小厨娘,又懊恼如今银子还没攒够,不知道能不能拿的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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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崇文帝找来为陆夜诊断的御医,御医跪在底下,将陆夜的脉象原原本本说了,
“二皇子体内的毒确实还在,隐隐约约已经有爆出来的趋势,想来也不过月余就会显出来,后头活头不过一两年,圣上不必担忧。”
崇文帝点点头,充满怀疑的心终于安定下不少,袁春意走上前,
“圣上现下可以放心了,一个没多久活头的皇子,如何能威胁圣上地位。只是如今锦衣卫声势依旧,哪怕离了陆夜也照旧风光得很,如今满朝都有不满之声,需得找个法子压抑制衡。”
原先锦衣卫是陆夜掌控中服务皇权的利刃,崇文帝保锦衣卫特权,也是制衡朝局保护自己实力的手段,如今陆夜虽然离开锦衣卫,但影响力尤在,后头他毒发势必要闹起来,如今正是制衡压制锦衣卫,削减他日后助力的大好时机。
袁春意出这个点子,自然也有他自己和锦衣卫的私怨在,他要借着机会,将锦衣卫衙门也一锅端了。
“圣上,何不效仿先代的法子,设置东厂监察,制衡锦衣卫。”
袁春意长刀直入,将意图全部宣之于口。
设置东厂,将锦衣卫的刑狱之责监管约束起来,后头东厂渐渐压他们一头,自然唯自己马首是瞻。
袁春意的提法让崇文帝眼前一亮,
“设置东厂制衡,倒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崇文帝目光往袁春意面上一扫,可是东厂这个权利,他不能再给袁春意和司礼监,免得后头东厂坐大,又是新隐患。
袁春意只顾着高兴,以为自己义子的仇,总算可以报到底。
隔了几日,圣旨下来,果然设立了东厂一职,只是厂督一职,却找了个和司礼监全然没关联,以前专门看管皇陵的安公公。
袁春意心下不满,知道崇文帝是连同他也防备上了,但也无法说什么,今时今日,崇文帝的心思已经敏感到了极致,他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便成了皇帝下一个要针对的人。
蔡靳接连被东厂在几件案子上钳制,知道这是新官上任三把火,何况之前陆夜已经提前提醒,也就干脆丢开手耐心等待。
这一日他照旧回锦衣卫衙门,听了门中千户百户唉声载道,一个说东厂又截了手上的案子,一个说东厂的人将原先的旧事翻出来找茬,蔡靳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