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苦,还有效。
要不然他怎么喝了才没几天就恢复记忆了。
想到这中药是陆棠找医生给他配的,陆寄淮低头喝药时又忍不住抿了抿唇。
已经到墓园的陆棠摘下墨镜的时候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喝完中药,陆寄淮抬头时看到面前凑过来的糖,初樱正笑盈盈地看他。
每次喝完中药,初樱都会给他一颗糖,有时是果糖,有时是汽水糖。
今天是奶糖。
其实他不爱吃糖,甜滋滋的太过粘腻,但初樱递过来的糖总是合他心意。
他喜欢。
陆寄淮低头笑,凑过去像往常一样张唇咬住,他抬眼看了一眼初樱的笑颜,像是渴求抚慰一般。
但他安慰自己,如今他失忆了,作为丈夫,做这些事很寻常。
很寻常……
初樱见他堂堂陆承掌权人却吃奶糖就想笑,正想说话,却被他拉过去抱到腿上,他低头亲了过来,奶香的甜蜜味道瞬间渡了过来。
她被迫锁在他怀里,却感觉他今天的心跳声特别的响,扑通扑通,比从前都要激烈,她在他怀里听得清楚。
奶糖味的吻黏黏腻腻的,又很甜蜜,初樱被亲得快喘不过气来,掐了一把陆寄淮的腰,他吃了痛才松开她。
“快走吧!”她趁着陆寄淮有别的反应前立刻从沙发上起来。
陆寄淮跟着她起身,看着她很自然地舔了舔唇,又来牵她的手。
初樱不知怎么的,看到陆寄淮那张英俊冷峻的脸做出那样的表情时,忍不住脸红了一下,别开了头。
等初樱捧着花和陆寄淮到墓园时,其他人差不多都已经到了,蒋京州、薄靳柏和侯麒山几个也在,她在人群里还看到了穿着一身黑脸色苍白眼眶泛红的陈婧书。
一到墓园,初樱便感觉陆寄淮的身体有些僵直,肌肉都似乎绷紧了,一直牵着她的手不仅不自觉攥紧了,手心更是冰凉一片。
她忍不住抬头看他,却看到他的脸紧绷着,漆黑的眼望墓碑时,眼底一下就红了。
初樱的手骨虽然被攥得有些疼,但她没松开陆寄淮的手,反而轻轻握了握给予回应。
陆寄淮这才像是如梦初醒一样,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初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