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当他是个脱衣舞男,伸出手指挑起他下巴,眼神里带着戏谑与挑弄,肆意地打量着他的身体,像个花钱来买快乐的富婆。
这世界上还能谁能欣赏陆承集团掌权人陆寄淮的脱衣舞秀啊。
只有她,目前只有她。
陆寄淮低下头来,身体摇摆着,却似有若无地躲开了她的手指,动作自然地绕到她背后,牵起她的手,身体慢慢摇晃着,将她的手按在自己腹部,轻轻的,似有若无的,指腹似触碰又仿佛没触碰。
他牵着她的手,人又慢慢挪到她身侧,她偏过头看他,他将她的手按到他胸口。
陆寄淮垂眸看着她,初樱咬着唇,任由他动作,感受着自己的手触摸过起伏的肌肉,轻轻擦过那里。
初樱感觉手下立刻紧缩起来,她抬头看陆寄淮,他也咬了咬唇,冷峻的脸上,耳朵有些红。
他立刻将她的手从他胸口挪开,又一路慢吞吞往下,沿着流畅的人鱼线往下,勾着她的手指挑弄着浴巾打的结。
又在初樱忍不住屏住呼吸担心那浴巾掉下来时将她的手挪开,又抓着她的两只手,环住了他的腰。
陆寄淮的腰很细,初樱以为他是想让他摸腰,却没想到他抓着她的手在后面一点点往下。
她咬着唇抬头看他,正巧他也垂眸看着她。
他含着笑,身体还在摇晃着。
就算是昨天,初樱也没摸过他腰后往下,此时却隔着浴巾似有若无地轻碰着。
要给不给的。
最后他又拉着她的手沿着腰线慢慢挪到前面,依旧是那个浴巾打的结上,只要初樱用力一扯就能拉开。
陆寄淮看着她,手上的力气忽然大了一点。
初樱感觉那浴巾瞬间就要往下掉,她几乎是条件反射,立刻捞住浴巾,重新给他围住。
她就当他是个脱衣舞男,伸出手指挑起他下巴,眼神里带着戏谑与挑弄,肆意地打量着他的身体,像个花钱来买快乐的富婆。
这世界上还能谁能欣赏陆承集团掌权人陆寄淮的脱衣舞秀啊。
只有她,目前只有她。
陆寄淮低下头来,身体摇摆着,却似有若无地躲开了她的手指,动作自然地绕到她背后,牵起她的手,身体慢慢摇晃着,将她的手按在自己腹部,轻轻的,似有若无的,指腹似触碰又仿佛没触碰。
他牵着她的手,人又慢慢挪到她身侧,她偏过头看他,他将她的手按到他胸口。
陆寄淮垂眸看着她,初樱咬着唇,任由他动作,感受着自己的手触摸过起伏的肌肉,轻轻擦过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