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选一套衣服啦。”
“选一套明天穿着,其他的给你打包起来。”
??
余津津呆愣愣的笑:
“买不起。只选一套。”
店长抱着余津津的手臂哈哈大笑,朝店员:
“余记者真幽默。”
余津津真是理解不了自己所谓的幽默。
心想,你可别逮住天青的财主往死里撸。人家只说叫我选一件,你都让我都拿走,可是现在不用支付,回头人家不给你结账,你还要找我来!
店长手指扫一圈衣架:
“都是按照你的尺寸,量身定做。”
余津津懵,环视店里:
“我没来过,怎么量身?”
听见外厅动静的裁衣师出来了。
他戴着玳瑁眼镜,肩上挂着软尺,搭眼瞧了瞧余津津,咂嘴:
“待会儿给你量个正确尺寸,小边总还是把你说高了。”
擦!
裁衣师顿了顿,又说:
“腰也没他掐的那么细。”
擦!
店长哈哈圆承,拦断裁缝的话:
“你不懂!那叫情人的滤镜!”
噗……边柏青报的她的尺码。
可他的手掌无缝量她的腰,也不过才一晚。
余津津听得眩晕。
被惦念着,总是幸福的,还美化了自己,余津津忍着笑,进了试衣间。
换好衣服出来,她还是忍不住一脸的荡漾。
店长凑过来,热情地帮余津津抻抻衣角,偷偷的:
“别听这个老顽固的,他不会说话。你身材苗条极了,是边总不专业,他懂什么女人的尺寸,胡乱照着说,来店里,这么比量——”
余津津看着店长做手势。
店长作个掐腰的手势:
“边总就这样,一掐,跟老裁缝说‘她腰就这么点儿!’,又朝胸膛这么一比量‘身高到我这儿’,说抱起来轻飘飘的。真是的,边总都喜欢你这苗条,用得着老逼头子说三道四,你别往心里去。明儿他嘴上就长疔。”
多说点,多说点!他眼睛里的我原来是这样!
余津津使劲咬着嘴唇内里的肉,脸上通红地照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