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津津才不低头认输,跟着继续上楼梯。
走到二楼,是展厅的布置。
像进了商场,一排排玻璃罩子,里面不是包就是珠宝。
舅开了灯。
余津津有点傻眼。
灯光下的珠宝异彩突放。
还有几橱瓷器。
再往里,有罩在玻璃柱柜里的衣服。
余津津警惕地看着舅:
“什么意思?”
舅走到一个玻璃柜前,指着:
“这就是你舅妈那天戴的胸针。你给她揪了,我们回到家不见了,吓死了!”
余津津忽然想起边柏青说的,胸针不是舅妈的,要还,还登记什么的。
舅望望满屋子的珠宝首饰,感叹:
“属于谁的呢?只要是边家人,资格够,登记也能借出去,撑撑场面,可总归要还回来。”
余津津不感兴趣:
“你要是叫我给你偷,这带玻璃罩子的,可有难度,比从舅妈身上揪,难多了。”
舅举起手腕子,展示新表:
“瞧,一桶油漆,换个收藏款。青青年纪不大,出手很底实啊。”
余津津:
“你还想再挣几块表?你又不分我,我不配合泼你了。”
舅交叉胳膊,抱着,站在一个玻璃柜前倚着。
“我以为,青青和你,不过是他一个公子哥见惯了淑女,突然见个生猛的,换换口味。”
余津津压根不想纠缠私人话题:
“边总,您对报社还有什么要求?透个底,我回去给您转达。趁着时间还来得及,做些弥补和挽回。”
舅:
“你们报社,能做的,也就那些,也都做了。无非是只剩和我们的条件折中,压根也不是你能做主的。”
一天了,报社的领导只给压力,忽然人话从舅嘴里说出来,余津津有点难以置信。
边柏青的舅并非一般人,思维也不是说转移就转移的。
他又扯回话题,就不聊天青集团和报社的最终成交底线。
“你闯了祸就走。本不会走得那么轻松。你一个毫无背景的女人,像今天,那么多人知道你进天青集团,你真不见了,也不会有人找到这里来。”
余津津后背起毛,激起冷汗。
舅正色:
“但青青出了大血,一块表,保了你的平安。我俩已经面和心不和很久了,亲自给我台阶下,不像他。他没他堂哥对女人那么大瘾吧?再说,据我所知,你可是因为前男友介绍,认识咱们沈总的。”
余津津不知道心算了些什么,有点电光石火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