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成绩还算不错,在省会念985没问题,去超一线城市念211也没问题。
在幻想,离开这个城市后的美好、轻快生活。
一个午后,她睡觉起来,梦飘飘的,摸起手机,看时间,却发现十几个未接来电。
薛永泽还在打。
午梦沉沉中,余津津下意识接起来。
薛永泽:
“我快到你家了,出来。”
余津津:
“你怎么知道我家在哪儿?”
被迫做了他的三年校园女友,她始终没说家庭的具体地址。
寄宿学校放假,他每每要送她回家,全部被她带到离家很远很远的相反方向,然后固执地自己坐地铁回家。
“还想瞒我?你太单纯,我早知道你家在哪儿了。”
余津津沉默很久:
“你胡说。”
薛永泽得意笑了:
“马上到福庆街。美女麻将馆。很多男人都知道。”
午梦,醒了。
余津津想逃。
“我驾照学出来了,带你出去转转。你乖,出来。我从小卖部这里拐弯了,马上到你家门口。你不出来,我跳墙进去。”
从二楼的小隔断间往下眺望,一辆白色的车子,停到了大门口。
而大门开着。
余津津好恨!
为何正值青春的女儿在家午睡,妈出门总是四敞八达大门,说了多少次,总是不改。
午睡前,才交代了妈,要休息,记得出门时上锁。
余津津来不及换衣服,冲下楼,想把大门从里面锁上。
冲下楼,薛永泽已经站在了门口,冲披散着长发,穿着睡衣裙,趿着拖鞋的余津津笑。
他抱着膀子,卧蚕很大,很多学妹喜欢这种白t恤,瘦高的学长。
其实,他有很多余津津之外的女生幻想。
余津津拉着大门,催他:
“你快走,我家里今天不方便。”
薛永泽推开余津津手里的大门。
她的胳膊往后大开一撤,睡裙底下的两粒鸟喙尖尖立起。
薛永泽弯着的卧蚕,看向了鸟喙。
他的气息和神色开始变。
像每次他难忍时候,对她的缠磨。
余津津觉得惊悚。
薛永泽转头,看了看街上。
夏日太阳,晒得世界褪去颜色,人影也被蒸发——整条街,见不到一个人。
薛永泽拽余津津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