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了就好。”
他总是这样,不经意间冒出一句情话,拨的余津津心头一动。
但她脑中始终盘旋着疑问:
“我以为是你舅做的梗。他好像知道余绍良闯祸!”
边柏青转过身子,思索了很久,没接余津津的话。
余津津追问:
“那到底是不是你舅?他找了帮赌徒,引诱着余绍良去赌大的?”
边柏青投了投木炭,侧眼看了一下余津津,无声笑了:
“无论是舅,还是我,这都无法追踪溯源。唯一能暴露的,是你弟深陷追债。”
他这么大方交代出有他的可能性,余津津听得后背一耸,脑中一阵清亮。
“知道你弟被追债,快乐吗?”
边柏青忽然问。
余津津一愣,愣了很久,坚持答:
“非常快乐。”
“那就好。”
“我以为,你当初怎么会那样处理问题。明明叫我去出气,却又奖励了余绍良一辆车。其实,我一直偷骂有钱人作风shǎ • bī。”
边柏青牵了下一侧的嘴角,有掩不住的不屑:
“有钱人的便宜,那么好占?打我的女人,他怎么死,都不知道。”
这话里,好像也藏着差点掐死她、再次被捕的薛永泽吧?
余津津想借机问——纯属被有关边柏青的悬疑,吊着胃口。
和薛永泽无关。
但她又不敢直接提薛永泽,只好漫应了一句:
“其实和我交手,他也没占到便宜。我还手了。”
俩人看似在说余绍良打人的事,但都知道话里话外藏着个薛永泽。
边柏青没好气扔了手里的铁签子,非常烦躁,嚷了一句:
“真看不惯你下手不彻底的样子!同情心泛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