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津津也很关心他,伸手,捏着他的指节,往上,攥住他的手腕,摇一摇。
长节、削实的手腕,性格坚如铁的你,怎么了?……
她不热闹的时候,比他更无法煽情,声音有点沉:
“你呢?又是空腹黑咖?”
“是。”
为表领情她的关心,他回答时,挑了下一侧的眉梢。
“多少吃点吧。阿姨烤了热的可颂。我给你拿一只,好不好?”
他们家人之间说话,喜欢用征询的语气——“好不好?”
余津津住久了,潜移默化受了影响。
“吃不下。”
边柏青攥攥余津津的手,忽然举起她的手掌,观察了几秒,很是惊异:
“你手这么小。”
余津津笑:
“是你手大,对比的。你高,按照比例长,手就大。你跟老裁缝说我腰,只有这么一点点,他还笑话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她夸张比划一下当初他朝老裁缝的手势,逗他高兴。
边柏青顺着她的话,回忆了一下,笑了,伸手掌在她腰上,横量,忖一忖,又是一阵惊异:
“我手指抻直,你腰也只有这么宽。太细了不行,你要多吃,对自己好。”
他突然想起来问,垂偏过脸:
“你吃早饭了没有?”
你不吃,我也没有心思。
见你在外面孤独站着,担心,出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