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这不是预防性的俗话,而是“战后总结下来的宝贵经验”。
但边柏青最近心情很差,他晚上也不留在余津津旁边,因为夜里总是突然来电话。
余津津不知道,她还以为他拿捏,等她去主动道歉。
她想,可不给他开这个坏头。
余津津憋着傲娇,正常上下班。
沈青渊叫她端午戴着金辟邪,但报社里闲聊的时候,特别喜欢比较谁又买新衣服了,谁又换车子了;
攀比风特别重。
余津津不爱扎堆这种事儿。
毕竟,现在谁也难和她真攀两下,这种碾压不叫战胜,很没意思。
——别人添个堵,自己成为话题中心,她无法从这种事情里获得快感。
也许偶尔会有,大部分时候很难。
而且别人的恭维还要回应,其实没那么高兴,还要客套,麻烦死了。
余津津本想褪下镯子,但沈青渊还特意在微信上提醒了一句。
她就穿了长袖长裤,遮在了里面。
上班时,余津津隔着衣服摸了摸沉甸甸的镯子,越来越觉得它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