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拉利。”
过了不到十分钟,余绍良又来电,好像气喘吁吁:
“姐,我就说了个法拉利,那老头子疯了,非要拔了氧气管子揍我。幸亏他被各种管子五花大绑着,我跑得快。”
哼,舅让余绍良走路一颠一颠,余绍良问候舅,神他妈轮回,该!
昨晚边柏青的大度,反倒增加了沈今今走棋的难度:
挖出真能搏法拉利的那张牌,势必要经由边柏青的管辖,绕不过去。
可又不敢再惹他,他已经很惯着她了,可不是没脾气······
一上午,坐在办公室,沈今今弹着舅曾经扔她的100块,苦思冥想。
忽然走廊里一阵撕闹。
几个女同事在和冯庆梅大吵,拉着她身后的大男孩,要见领导。
沈今今和几个中层领导坐在会议室,解决冯庆梅儿子睡在母婴室的问题。
女同事:
“我们去挤母ru,挤半天了,发现沙发上躺着个人。他睁着眼!看半天了!”
冯庆梅站起来大叫:
“我儿子马上要中考,节省回家时间,来找我吃午饭,在这休息一下,不耽误下午上课。都是这里的员工!凭什么你们就能用霸占别的办公室,我儿子就不能用?要不都用,要不谁也别想用!”
女同事也拍桌子,激愤:
“那是母婴室,你儿子是男的,凭什么进去!上面贴着字,不认识吗?学白上了!听见有人进去,自己出来也行,在那盖着衣服藏着,不吭声!你怎么教养孩子的?!男女有别!这么大了,盯着女的裸处看,犯法了!”
冯庆梅转头朝李主任哭诉:
“早就知道管理层对我区别对待,我老了,不如年轻的受待见。叫人家得了势,一步步欺压我!她们整天借着去挤母ru,在那嘻嘻哈哈聚着半天,既耽误工作,又抱团拉帮结派!那不是母婴室,是滋生办公势力分裂的温床!”
麻痹!
最烦上纲上线的贱货!
沈今今脸上已不止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