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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知道厉害,早早的躲了出去,吴书来一个劲的连忙道
“快!快!快去请春丽姑娘过来。
主子这火,只有春丽姑娘能压下去了。
“公公!”一名在上书房里伺候的小宫女轻声道:“这春丽姑娘来了也没用吧。”
历皇子正正恼火着呢,春丽姑娘来了,也不过是多个挨揍的人吧。
吴书来没好气道:“你懂什么,春丽姑娘才是正主儿呢,咱们不过是被连累的。”
要不是春丽姑娘拿不出银子,历皇子又怎么会这么恼火呢。
他心里明白,春丽姑娘说她手里没了银子是真的,能变卖的东西都拿出去当了也是真的,可春丽姑娘手里没银子不表示她背后的南安王府没银子啊。
只是南安郡王府不知怎么的,竟然突然改变心意,不肯再支持历皇子,就连历皇子亲自上门,都被南安郡王府以家里无男人为由而拒不见面,历皇子被南安郡王府下了面子,自然少不得得从南安郡王家里的人讨回来了。
一听到吴书来让她去劝一劝历皇子,春丽吓的脸色都白了,死命拒绝。
她不过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以往在自个家里也是被娇养长大的,以往见着历皇子时,只觉得历皇子温文尔雅,说不出的和气,那知道历皇子发起脾气来如此恐怖,不过远远的瞧了一眼,便被吓的心脏直跳,那敢亲近呢。
春丽连忙道:“公公太看得起我了,我一个刚入宫的小宫女,那里能劝的了历皇子呢,公公还是另请高明吧。”
说句不好听的,她连历皇子为什么生气都不知道呢,叫她从何劝起。
"春丽姐姐说笑了。"吴书来陪笑道:"历皇子心中烦闷,也只有春丽姐姐能宽解一二。"
说着,便不分由说的将春丽推进书房之中,吴书来一把人推进去,连忙关了门就怕,深怕晚了一点,自己便遭了殃。
一旁跟着吴书来推人的小太监有几分不安道:"吴哥,这会不会不太好?"
别看历皇子年纪不大,可毕竟是学过武的,打起人来可疼的很,他跟吴哥便不知道挨过多少次打,那回不是养了好久的伤才好,这春丽姑娘年纪小又生的娇弱,那挨得了历皇子的拳头呢。
“呸!”吴书来呸了一口骂道:“你要心疼,你进去替她啊!”
他苦口婆心道:"小王啊!别说吴哥没照顾你,这事说白了就是春丽姑娘的娘家惹出来的,要不是他们南安郡王府,也不会有这些事。”
王太监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劝,只是听著书房里隐隐传来的惨叫声,默默地捂紧了耳朵,这可是宫里啊,所谓人不为已,天诛地灭,春丽姑娘要怪,还是怪她爹娘为什么送她入宫吧。
春丽的惨叫声一直陆陆续续的持续到了后半夜,徒历这才心满意足的从书房里出来,吩咐吴书来给春丽收拾。
他重重的踢了吴书来一脚,冷哼道:“你这小子倒是滑头。”
吴书来不敢躲避,硬生生的受了这一脚,陪笑道:"也是南安郡王府造孽,既然是他们家惹恼了主子,也合该由他们家姑娘受着。”
所谓冤有头,债有主吗。
徒历微微点头,心绪微平,是的,要怪就怪春丽自个,谁叫她是南安郡王府的姑娘呢。要不是南安郡王府下了他这么大的面子,他素来怜香惜玉,也不会气到忍不住对个女子动手。
想着春丽娇柔的容貌,徒历也难得的起了几分歉意,吩咐道:"让人给她好好医治。"
他顿了顿道:“这脸上可不能有半点伤痕。”
吴书来会意,亲自带着小太监给春丽收拾,横竖他们是没了根的男人,也不需要计较这些,春丽是被打的真的惨,小脸青青紫紫,混身上下没半点好肉,就连右腿也被硬生生打折了,看的吴书来胖胖的小脸也忍不住抖了抖,就差一点,这断腿的不是他就是小王了。
就连王太监看了春丽的惨状,也不敢再说话了,做为太监,受点小伤,生点小病还成,可要是受了大伤,生了大病却万万不可。生了大病的怕被过了病气,少不得得移到化人所,但去了化人所的,少有活着出来的。
受了严重的伤伺候不了主子,时日一长,主子自然会把他们遗忘,像他们这等做过主子贴身太监的,一但落到泥里去了,那是人人都会踩上一脚,非揭死不可,事关生死,自然就只能牺牲其他人。
好在春丽是南安郡王府送进来的,又是历皇子将来的通房丫环,再怎么的也不会被移出去,只不过受点皮肉之苦罢了。
很少人知道,徒历自幼被郎氏给控制太过,便得了这暴燥病,平时不犯病时还好,一但犯病,便得想办法将这心火给泄出来,不然便颠狂难以控制,以前不过是摔摔东西罢了,可这三年来却越发厉害,甚至严重到非得要见血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