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寅拿起一个大勺子。
他舀起一些糖汁，迅速在案板上绘制出大概的形状。曹寅的手很稳，落下的糖汁适量，画出简易的小动物来。
胤祚刚刚吃过的小兔子，还有五阿哥吃过的小鸭子都迅速完成了。
当然两个孩子要求没那么简单。
胤祚双手抱胸，严正抗议：“我不要小兔子！我想要龙，要大大的龙~”
原本接过小鸭子，听到胤祚话语后刚想去接小兔子的五阿哥也愣住了，他立马将刚才拿在手心里的糖画人放到一边，大声嚷嚷着：“我也不要小鸭子，我要……我要凤凰！”
曹寅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
胤祚捕捉到他的神情变化，瞬间扬起眉梢，小脸上写满了怀疑：“曹侍卫做不到吗？”
五阿哥也投来怀疑的目光。
曹寅嘴角抽了抽：“……啊。”
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试试看了。
要说小兔子和小鸭子是入门级，那龙和凤凰的难度直接飞升到顶尖。即便曹寅的手再稳，即便他精通书画，面对这般的难度也直接败下阵来。
胤祚和五阿哥幽幽看着曹寅。
胤祚鼓起脸颊：“又破掉了哦？”
曹寅：“……嗯啊。”
他也燃起斗志来：“下回，奴才绝对会成功的。”
胤祚眨眨眼，残忍无情的指出：“可是刚才你也这么说。”
曹寅：…………
他强自镇定：“奴才这一回……绝对会可以的！”
然后曹寅他，又又又失败了。
甚至到最后，胤祚也看不下去：“我不要龙了，给我做条锦鲤吧！”
五阿哥点点头：“对对对，做不出凤凰也没事，做只天鹅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