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瞳孔骤然一缩。
甚至太子再接再厉，又丢下一颗炸弹：“还不是一回，甚至儿臣还找到了梦境里致胤祚去世的真凶。”
康熙脑袋里一片空白。
太子轻声细语，将幼年时的梦境尽数告诉康熙。他摸了摸鼻子：“直到潭拓寺的慧觉大师提醒儿臣，儿臣才知道自己追寻已久的凶手或许是当年被驱逐出宫的兆佳嬷嬷。”
康熙表情凝固，久久都没有醒过神来。
他深深凝视太子，心里是说不上来的感受。
太子为了胤祚，竟是连自己也瞒着？
他又是感动，又是恼怒，心里的滋味百转千回，最终融合成一句叹息：“你……难怪…………”
太子自幼对胤祚爱如珍宝。
康熙先前稀奇，最后也归咎于缘分二字，没想到中间居然还有这样的故事。
看着忐忑不安的太子，康熙哪里有责备的心思？他拍了拍太子的肩膀：“朕高兴还来不及，你这样子做什么？还不打起精神来。”
太子松了口气。
同时他也看向方丈大师：“方丈大师既然有所感悟，想来是能看出……胤祚已经逃离死劫了吧？”
康熙同样看向方丈大师。
父子二人的好心情只维持了这两息时间，随着方丈大师的话语又再次坠入谷底。
方丈大师摇了摇头：“不。”
康熙和太子的神色剧变：“这是什么意思？”
方丈大师形容平静：“据贫僧所观，六皇子殿下已然度过了三次死劫。”
康熙和太子的笑容凝固。
两人齐齐色变，同时高声反问道：“已经度过三次！？”
康熙心神恍惚，双手握拳。
太子抿紧嘴唇，惊恐的同时又有点心安。
胤祚曾重生过……数次。
或许这三次度过……便是平平安安？他带着一丝期待，一丝渴望：“那胤祚之后呢？”
方丈大师摇摇头：“不可说，不可说。”
眼见太子还想追问，他轻声说道：“慧觉大师所说，也是贫僧想说的。太子殿下，剩下一切都在六皇子殿下的一念之间。”
都在胤祚的一念之间？
方丈大师这番话让康熙和太子都是迷迷糊糊，等太皇太后礼佛出来，父子两人的脸色都没有好转。
太皇太后微微皱眉：“怎么了？”
父子两人都不想让太皇太后担心，齐齐摇头。
直到一行人重新走回前殿广场处，康熙和太子才重新整理好神色。
胤祚完全不知道发生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