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月应。”吴大师低声道。
我配合点点头。
我姥爷被这消息雷的外焦里嫩,他左看右看还是没看过两人相似之处。
“他真的是月小师父吗?”话是问了,眼里还满是不相信。
换谁也不能将少年与一个中年男子重合联想到一起,除了身高,怎么看怎么不像。
“月哥之前乔装了。”我小声道。
姥爷定睛看了好几眼,这才接受了这个事实。
“月小师父,请落座。”姥爷伸手作请的姿势让月应坐到吴大师旁边的椅子。
月应落了坐,我才看清桌上摆了鸡,鸭,大猪肉条等等平时祭祀用的贡品,茶酒杯已倒满,香和蜡烛也准备妥当。
“姥爷,我爸已经下葬了,家里还要继续祭祀吗?”
“别胡说。”姥爷瞪了我一眼。
那这隆重的仪式是准备做什么?
不敢再问,我快步走到了姥爷边上安静站着。
你不言,我不语。
连刚才吊儿郎当的月应也是一脸正色端坐,直视着门口。
大厅里安静地连一根针掉下估计都能听到。
没多大一会,一阵匆匆的脚步伴随上气不接下气急喘,一个苗条的身影出现了。
“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我妈气喘吁吁出现在门口。
她的发梢被吹乱,看得出来她跑得很急。
“妈!”
我跑到她跟前,为她把碎发捋到耳后,望着她红肿双眼轻声问道:“妈,你还好吗?”
“不用担心妈妈。”
她回抱我,然后又将我推开,牵着我的手来到吴大师的面前。
“吴大师,我同意。”
“仪式可以开始了。”我妈坚定而诚恳地说。
我一脸懵注视着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