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爷,这真是我们卖符得来的钱,今天啊,有一个爷爷……”
“以后我可以养你了,姥爷!”说到这个,我很是自豪。
自然,我没和姥爷说是,这三十万背后的代价是,我要给月哥画上二十张符来抵“债”。
“好啊!我们衿衿有出息了,能养老头子我了。”姥爷温柔抚摸着我的发顶,“你爸他知道了一定也很开心。”
“嗯。”我用力点头,面朝月亮,“以后我们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夜很长,我睡得也很沉。
太阳如期而至,如昨日一般,我跟着师父打起坐。
冥想的时间很快过去,我舒服地伸展做了一套广播体操。
师父吴言捧着茶杯,眺望着远处突然问道:“听说你们昨天遇到彼岸阁的人了?”
“嗯!是陈老。”我点头如捣蒜。
“少和他们来往,商人金钱味重。”
少来往?
那我们答应人家给符的事?
我刚想张嘴便看到月应在师父背后对着我挤眉弄眼,又是双手交叉,又是做噤声的动作。
“师父,你不喜欢彼岸阁的人吗?”
月应听闻,扶额叹息。
“不喜欢,里面没几个好人。”师父眼睛挤成月牙,“衿衿,你别去和他们接触,要去就让你师兄去。”
从师父的口中听出了他对彼岸阁的熟识,已久满满的不满。
这矛盾的对立点,很是奇怪。
“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