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用的不是毛笔,被咬的就是我的手了。
我泄恨似的用毛笔费劲打了他的上肢,它叫唤了一声,又闭上了眼。
“衿衿,怎么回事。”姥爷破门而入,神情紧张地捉住我,将我反复查看有没有受伤。
对于他的过于紧张,我哭笑不得。
“姥爷,我没事,就是这huáng • dà • xiān对我放了些狠话。”
姥爷一惊,手覆上笼子,眼看就要打开。
我慌忙按住他的手,摇摇头。
“它们是有家族的,它嘴里一直嚷嚷说婆婆。”我一顿,说:“听说huáng • dà • xiān成精要百年,那么成了精的huáng • dà • xiān婆婆要多少年呢?”
一番自说自话,让我们都陷入了沉默。
我要面对的到底是有着多少年道行的huáng • dà • xiān。
万年?更或者百年?
越是往深想,我越是觉得后怕。
“衿衿,不管它是神是鬼,姥爷就算是拼了命也是保护你的。”
姥爷环住我,轻轻拍着我的肩膀,拍着他猝尔停下。
“天亮了姥爷带你去看医生,你这后背渗血了。”
我心知姥爷这是在转移我的担忧,他不想我背负太多的事。
或许,在大人的眼里,我永远都是哪一个需要人保护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