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这黑冥石,真的是至宝吗?”
黑冥石安静的躺在我的手心,怎么看怎么不像一个师父所说的那么所向披靡。
“传说,当年黑冥石的拥有者是一名大妖,这黑冥石帮着她挡过一层又一层的雷劫,最终才得以幻化成人。”
“衿衿,给你黑冥石的人在何处,为师想见见他。”
我晃了晃头,“师父,我不知道。”
“要我说,那小子就是胡诌的,既然黑冥石那么珍贵,怎么容易就落到了他的手里,哪怕是真的,落到任何人手里,都的当成个宝,他那么轻而易举就给了你,这就说明姓简那小子有目的。”
“非奸即盗!”月应大叫一声。
顶着两人深究的眼神,我幽幽地说出了真相,“这黑冥石,是我骗来的。”
“我和简哥哥说,这黑石能一人救命,我拿了姥爷给我带的红色小石头换来的。”
吴言和月应的视线骤变,我紧抢着又说,“其实救的人就是我,huáng • dà • xiān那天夜里不知道对我施了什么法,我迷了糊的就答应给它取黑石去了。”
“换了黑石回来,我顿然也就清醒了,这黑石我始终没给出去,所以huáng • dà • xiān这才记恨上了我……”
用简单的话,我把这件有些许复杂的事说了个清。
“那你们约定了什么?他才肯给这黑冥石给你。”月应一眼就戳破了我跳过的漏洞。
“没,没什么。”
我含糊着想要躲过去这问题。
“师妹,你不会以身相许了吧?”
一猜即中,我侧过脸没回答。
“师妹!你是不是疯了,你怎么就这样和简家那小子私定终身。”
“这要换了在古代可是要浸猪笼的。”
月应钳住我肩头,使劲晃着我。
他过激反应让我也吃了一大惊,什么浸猪笼?
这怎么见牵扯到浸猪笼了。
“住嘴。”吴言重重捶了月应一拳,“胡说八道,放开你师妹。”
“衿衿,你知不知道,你们两人这属于是交互信物定了终身。”吴言拨开月应失控的手,严肃且认真地问我。
“我知道,简哥哥其实问过我,我答应了。”我点头如捣蒜。
“傻子。”月应轻蔑骂道。
我瞥了月应一眼,接着我轻扯手袖,露出因果锁,“师父,这因果锁,其中一环,就是因为简哥哥而出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