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叔,那人名叫什么?阿姨她们身在何处?”
“也就在隔壁,齐哈市,那男孩我想想啊。”姥爷停顿了一会儿,骤然喊了起来。
“对对付,就叫徐文博。”
“我这边会先让人去了解一下他的家底,距离并不远,我们明日再启程,明天下午便能到达。”
简衡不急不缓地理清,与我的浮躁格然相反。
他搭在我肩膀上的温热掌心,给了我的安稳的感觉。
我的心似乎没有那么烦躁了。
“师父,这一成恐怕要麻烦你了,我的眼睛实在是帮不上忙。”
对着吴言我开口请求。
“为何与为师如此见外?你的家人便是我的家人。”
“救人于水火一直都是我们的职,不是吗?”
“这事也着实让我有些感兴趣,如此急切的婚姻。按常理来说,也不对。”
吴言的这些话,我明白,他所说的都是想让我安心,不想让我带着包袱。
天师每一次出行都如同行走在钢丝上,或许危及不了生命,却能让你留下难以磨灭的伤痕。
“师父,你那么厉害,一定会没事的对吧?”
我按捺住打鼓的心问。
“别瞎想那些有的没的,为师会尽力的。”我的头被轻轻敲了一下。
“今日先好好休息,为师回去准备一下,明日我们便出发。”
“衿衿,你这眼睛真的方便出门吗?”姥爷担忧的问我。
“衿衿的行李我会收拾,海叔你放心吧,今晚我会为衿衿上药,指不定一觉醒来衿衿就痊愈了。”
简衡开着玩笑,安慰着众人。
“借你吉言。”
深知不可能,我没有搭话。
心里全挂念着大姐的事,有种不好的预感不断的在发酵。
“衿衿,别想了,明天你便能知道个大概。”
眼下我只能点头。
姥爷和吴言脚步匆匆的回去祖宅收拾行李,我坐在床上发着呆,简衡则是在一旁帮我收拾这些行李。
冷不然想起了一件事。
我好像许久没有听见吕苗说话了,木雕一直都放在我的床边,这听不见说话,显得有些诡异了。
“简哥哥,我的木雕呢,还在吗?”
“在呢。”
我的怀里被塞入了木雕。
“苗奶奶?你在吗?”
无人回答。
“苗奶奶?”
往事我只要叫上一声,苗奶奶必定会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