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大的身躯几乎把她包围,娇媚的娇媚,痴迷的痴迷。
“我下午给你打了好多电话,怎么总不接我电话?”
“在楼上充电呀。”
她回来先洗澡换家居服的。
说了晚上见,她就如约回来见面了,又没有跟他约别的。
“你怎么忽然就对我这么好?”
好一会儿了靳司尧才将怀里的人转过来,面对面的圈着她的腰,爱意藏不住的从眼睛里淌出来。
又主动回来。
又给他煲汤。
他轻捏起秦娆的下巴来,盯着她脸问她:“你是不是故意的,熬鹰熬赢了是吗?”
养鹰人会把高傲的鹰一点点驯服。
消磨它的傲气,磨掉它的戾气,使它完全被驯服就像现在的他,自愿拜倒在石榴裙下……
“好冤枉。”
“我赢什么了?”
秦娆一拳头砸过去!
说的好像她是恶毒的后女友一样,明明以前也对他很好做过饭好吗。
“你早就赢了。”
靳司尧握住秦娆砸他的手。
她真打起人来很痛,可大部分时候对他都是留情的,粉拳落在他肌肉上,倒更像是调情打的…
“在你第一次回深港的时候。”
“……”
那个大雪夜,他看着病床上极致虚脱一样的秦娆,说出那句你赢了,我狠不过你的时候,他就已经是输了…
输的一败涂地。
输的心甘情愿。
“我悔死了。”
他这一辈子后悔的事情很少,大都在秦娆这里。
“秦娆,咱们以后长长久久的好好处,再别说分手了。”
靳司尧大手握着秦娆的手,细细的摩挲:“以后想要什么就跟我说,我把挣得钱都给你花,性格问题咱们能磨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