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疯了吗。”
秦娆不知道她有没有调查过自己,也懒得猜她知不知内情,有没有上网去搜过。
或许搜也搜不到了。
都被靳司尧给删了。
她按摩着自己脚踝恶狠狠道:“欺负我的人我恨不得咬死他喝血,况且那个冷天逸还想杀妻骗保不是人,我怎么就那么欠呢。”
“呵。”
陈伽若听的笑出来,也不知是真心假意:“你这人还挺有意思的。”
以前她问过妮达知道靳司尧的女儿人不大很活泼,性格看着也很厉害,她还以为是随了靳司尧,长大了也是个难搞的。
现在看秦娆的基因也出力不少……
“我妈要是也跟你一样难搞就好了,我喜欢凶悍的妈。”
这话说出来时她枕着自己的胳膊,跟平时咄咄逼人的样子不太一样。
“……”
秦娆听的莫名其妙。
扭过头去看她表情。
陈伽若就这么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下,也没像之前一样说那些有的没的,好像今天来找她就是为了打一架解气一样。
她看着房顶的灯又说:“其实我从小打架射击都比我哥厉害,但他们都小看我,让我很不爽,我也恨不得咬死那些小看我的人吸血。”
说完还扭头问秦娆:“你恨不恨我?”
好像她应该恨一样。
秦娆却摇了摇头,喜欢是不喜欢,恨倒是不至于。
“你帮了靳司尧我恨你做什么,况且很多事情,不是单方面一个人的问题。”只能说当时形势所逼造化弄人。
“……”
陈伽若倒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她以为秦娆得恨她恨的牙痒痒,毕竟两个恋爱脑硬是因为她给离婚了。
好一会儿她才又笑出来。
吸了口气:“你确实比靳司尧有意思。”
两人在地下躺了很久。
再没说话。
等秦娆回家时已经是傍晚,带着伤回去的,程姨看到吓坏了,以为秦娆被人给打了。
“靳总知道吗?”
她赶紧找手机要跟靳司尧去电话。
“别。”
秦娆听的拉住她:“没事我跟人打着玩儿的,好久没跟人打架了,这种流汗发泄的感觉很痛快,比哭要痛快多了。”
自从生病以后靳司尧不许她吹风不许淋雨。
这样动动筋骨也挺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