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菲眨巴眨巴眼，笑眯眯地回道：“总经理助理。”
“……”
杨芸脸色很是难看，不想说可以不说，何苦撒这样的谎。
“哪家的公司这么大方送总经理助理来学习。”
邢菲瞟了顾荞一眼，然后继续道：“那我家老板不止是大方，说她是天下第一好的老板也不为过啊。”
顾荞忍不住偷笑，这小丫头真的是逮着机会就给自己戴高帽。
杨芸以为俩人故意串通起来给自己上眼药，皮笑肉不笑地坐下来。
“你们俩个看上去很熟啊，该不会之前就认识吧？”
邢菲笑了笑：“你这人好奇心还挺重啊。”
杨芸一只手撑着下巴：“唉，都是同学随便问问嘛，你说你来的真不是时候，这胡教授都把手里两张邀请函发出去了，其中一张给了顾荞呢。百年校庆的晚宴，这么隆重的场合，顾荞，怎么也得准备一身礼服吧？
我和薛柔约了今天下午去逛街，怎么样，要不要一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