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神色有些奇怪。
薄战夜端倪着她。
她的伤口虽说没完全结痂,但已经可以碰水。
何况,这几天在医院照顾江朵儿,并没有太多时间打理身体。
她居然不惜洗?
男人的目光太匆忙打量。
兰溪溪被看的心虚。
随即想到,她故意说不洗,是不是显得自己太此地无银三百两,胡思乱想了?
“那个……我还是洗吧。”
她转身重新走进浴室,关上浴室门。
局促脸红姿态落在薄战夜眼里,他瞬间反应过来,变得清明。
无奈笑笑,他拿过衣柜里崭新浴袍,走过去,抬手敲门:
“浴袍没拿。”
兰溪溪:“……”
要疯了!
怎么能忘记这么重要的事?
还好还没脱衣服!
她打开浴室门,伸手接过:“谢谢。”
薄战夜看她一眼,绅士优雅:“不客气。”
然后转身走到沙发上坐下,闲逸看报纸,并没多余言语。
兰溪溪看着他风轻云淡的姿态,越发窘迫尴尬。
或许,他根本没任何心思,是她自己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