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可在意的。
薄战夜既是把这番话说给左亦阳听,也是在安慰自己。
说完,他牵起傅溪溪的手,带着她转身直接朝外走去。
直到他们快走到门口,左亦阳才找回思绪,感觉自己可以说话可以呼吸。
他握紧大手,不甘心道:“溪溪,那我们的孩子呢?”
这一问题,太一针见血,尖锐刺人。
薄战夜即使可以忽略那三个月、也忽略不了孩子的存在。
他高大身形微顿,顿住脚步。
身边傅溪溪亦是脸色一白。
她的理智告诉她应该回到家庭,找回记忆,可……她忽略了宝宝存在,宝宝不是属于那个家庭的。
现在她要回去,宝宝呢?
的确,她没有想好。
左亦阳迈步上前,真切而继续的说:
“溪溪,孩子是无辜的,他也三个月,已经成型了,你可以不要我,不承认我们的感情,但你不要伤害宝宝、不要打掉他好不好?”
傅溪溪皱了皱秀眉,终于开口:“我不会打掉宝宝的。”
这几个月,在乡村的生活虽然平凡简单又小小幸福,但总觉得心里空落,没有归宿。
是宝宝陪着她,带给她安心感,归属感。
宝宝又已经有三个月,怎么能残忍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