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迫停掉了一部分工作,在家休了一天。
对于许喃为此赶回来,楚越表示诧异:“医生都说没什么事了。不过你回来得正好,妈妈有事跟你说。”
许喃看过医院的化验单,确定楚越没有骗自己。
她刚松一口气,便听楚越提到:“妈妈找专业的朋友了解过,还是想送你去国外留两年学。要去的学校和央大有合作,每年都有交换生名额,我和学校老师了解过,你的条件很合适。”
许喃不给她说完的机会,及时表态:“我不出国。”
“只是出去待两年,还回来的,人眼界要开阔,不能止步于眼前。我都已经安排好了。”楚越的态度同样决绝。
从小到大,她一直是替许喃做决定的一方,从不觉得此时的决定有何不妥。
反倒是对许喃此刻抵触抗拒的反应格外关注,“是不是你爸和你商量了什么?”
这和许群究有什么关系。许喃说:“我很喜欢央大的学习环境,也交到了很好的朋友,我从来没想过出国。”
楚越还要说什么,楚培风怕她又上火伤身体,喊了声:“姐,不早了,让小喃先休息吧。明天再说。”
楚越没受许喃的态度影响做出让步,摆摆手催她先回房间休息。
许喃也顾忌着楚越的身体,没非要在此刻把事情说清楚。
心里记挂着这件事,许喃回房间后,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过了会,许喃端着空杯子,下楼去接水。经过书房时,听到里面传出的楚越和楚培风的说话声。
许喃本不想偷听,但他们提到了自己。
“姐,和他离婚吧。咱家不缺那点家产,你一直拖下去对自己精神造成的伤害是不可逆的。”
楚越这次晕倒是因为进会议室前刚结束一通和许群究的电话。他想要许喃和他一起生活,楚越对此坚决反对,急火攻心才晕倒的。
楚越说:“等我把小喃送出国,就去办理离婚。”
许喃在门外听到这,以为楚越仍把自己当小孩,不想她面对父母婚姻的破裂才坚持把她送出国。许喃想,自己需要找机会和楚越聊聊,自己尊重她在婚姻中的一切决定。
高三那年,看着楚越和许群究在电话里一次比一次糟糕的沟通,许喃也有过努力,想让他们因为自己而让步、互相理解。
可又觉得这对楚越很不公平,被欺骗的是她,受伤害的是她,如果可以,许喃希望楚越有更好的生活。
“她要是喜欢那姓许的,就让她去。”门内声音还在继续,许喃本以为楚培风说的是别人,可听下去,才发觉不对。
“隔三差五就往北央跑,还让同学帮忙打掩护,以为你不知道呢。也就你觉得她乖巧单纯,其实人家心里拎得清着呢,估计早盘算着跟他爸生活了。总归不是亲生的,养不熟。”
是说她吗?
比起震惊楚越早知道她为了去北央撒的谎,许喃把注意力都放在最后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