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刀锋利的不光把产妇华得一命呜呼,就连还没来得及出生的孩子都惨死在母亲的肚子里,周围的医护人员上前阻拦,也被已经疯魔一心想报复的男医生看死砍伤。”
说到这话的时候,我们已经离开之前的诊疗室,来到了旁边,走廊尽头位置的手术室中,这间屋子一进来就感觉比别的位置冷上很多。
手术台还在屋子中间位置,落了一层的灰尘,上面一盏巨大的手术专用无影灯被指甲悬挂在屋顶上,周围的地面和墙壁上还能看到很多飞溅形的血迹,可能因为时间比较久,血迹已经不是鲜红的颜色,已经氧化呈深褐色。
这些都无形的成了苏果讲述那个故事的佐证,看来这里绝对是发生了什么惨案,不然即便是手术室也不会弄得满屋子血迹,毕竟这里不是屠宰场!
直播平台的屏幕上都是一片密密麻麻的相同的三个字,是和你们在听人讲故事对方突然停下,也会说的一句话,“后来呢?”
苏果走进这里,面对如同屠宰场的现场,虽然已经没有尸身或者血腥味道充斥,但是想想自己刚才说的,不难脑补出当时恐怖的现场画面,哆嗦了一下缩着脖子说道,“后来很简单,一身杀了手术台上的母子,砍伤不少同事,拉着自己爱人已经气绝的尸体,在一楼当时人满为患的一楼诊疗室走廊上,不管是谁,一路砍杀,伤者死者无数,踩着一条血路去了负一层的太平间,最后被当场击毙。等下我们就要去太平间那里去看看,大家敬请期待吧!”
对于这里的故事我也是第一次听说,心里多少有些能联想到当时男医生的心理,他在努力的救着这附近村民的妻子孩子,而他的妻子和孩子最后确实被着些人的贪心迫害得连救一下的机会都没有,还被摆在眼前,怎么可能不怒,不气,突闻噩耗,心痛和伤心直接叫他失去理智,做出了那样疯狂的举动。
无辜者虽然居多,算是替人受过了,但是那个失去生命的女人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不也很无辜!
该为这一切买单的就是见到有人遇险,不想救人还为了钱财增加了对伤者的迫害,延误了救援的时机。
不知道是不是苏果提起这间惨案的原因还是什么原因,此时手术室里面的无影灯突然在无风无人碰触的情况下,开始一闪一闪的亮了起来,还在缓缓转动着如同恶魔之眼扫视过我们在场的几个人,众人还在疑惑的时候,木门轰然被不知明的怪力拍上,咣的一声巨响,叫苏果一个小姑娘吓得嗷嗷叫了起来,快速挤到我和丁健的身边。
之前我可是多手,试过,这里根本没有电源的,可手术室的无影灯为啥会亮的?还这么吓人的一闪一闪的,叫我们心也跟着来回一起颤抖。
过那个诡异的还在后面,苏果刚停下尖叫,周围安静的空间里就传来了一个很清楚的婴儿哭泣的声音,我们心里第一时间点到的都是,故事里那个没来得及出声,就死在母亲肚子里的婴儿,视线不自觉的看向手术台,故事要是没有后期加工,那么这里当时就是他们母子的葬身之地。
更叫人惊悚的是周围越来越多的哭声加入其中,男女都有,充斥了整个房间里,好像声音就围绕着我们周遭。
潭月已经在无影灯亮起的一瞬间就来到我身边,防备的看着周围,不准那些残留的冤魂对我们造成任何伤害!
丁健护着身边的另外两人,眼睛也在周围来回扫视,机警的如同遇到天敌的野兽。
小胡好像也能看到周围出现的那些满身血污,半透明只有上半身在飘荡的冤魂在飘荡,心理承受不住的拉开了被关上的手术室门板。
外面空无一人的走廊中诡异的滚进来一个老早就应该停产了的玻璃瓶输液瓶子,咕噜噜的滚到我们所在的手术室里面,有一个就有两个,一个接一个的滚进来不下七八个……
苏果又开始在尖叫,“谁,拉我头发滚开,啊!”
潭月开始有点生气的大吼一声,“都给我滚!”
屋里的哭声骤然消失,那些透明的冤魂也不知道都躲到了什么地方,就连不断滚进来的玻璃瓶子都停顿了一瞬间。
潭月开始生气之后,突然从角落里伸出一条青色的粗大蛇尾,就轻轻一挥之下,刚才滚进来的玻璃瓶子叽里咕噜的全部都被扫了回去,门外走廊上乒乒乓乓的无数瓶子碎裂的声音,还有里面液体洒落的声音响起。
我知道这次出手的是我家的蟒青云,那条青色蛇尾的样子我还记得。
小胡和苏果吓得几乎已经要瘫坐在地面上,可能是看看那些到处都是的老旧血迹又心有余悸的强撑着不敢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