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沅:“……”
怎么说话呢,小心我蹲你肩膀上把你压出肩周炎哦。
想想自己这两个月稍微多出来那亿点点体重,黎沅想了又想,还是把这个念头给压下去了。
皇帝还是健康点多活几年吧,他还得给他撑腰呢。
燕帝对下面的气味倒是接受良好,面不改色地抱着猫就下去了。坐在为他加出来的,记录口供的桌子后那把椅子里,燕帝对着十三前辈点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黎沅来的时候就看到被吊在铁链上的那一串人了。这会儿见镇狱司的人从其中一个上面摘下一个长胡子的人押往刑椅,他好奇地探头看去。
嗯,除了下巴上把人衬的有点老成的山羊胡外,尧忠也没什么特别的了,就是普通人的面相。
尧忠在铁链上挂了一整天,从没受过这种折磨的他一见镇狱司的人终于要审问自己了,不等对方发问就主动认罪。
“我都招。”
这可是镇狱司啊,只要进来不死也要脱层皮的地方,他又不是什么铁骨铮铮的硬汉,能够扛得住诸多刑罚咬死不松口,不老实交代难不成要等对面老头手上的倒刺长鞭打上来,生不如死的时候他才交代吗。
那鞭子,他看一眼就眼皮狂跳。
至于右边案桌后穿了身格格不入的浅色衣衫,还游玩似的抱着一只猫的中年男人,尧忠看了一眼就不感兴趣地收回了目光。
这大抵是什么陪审的人吧,不重要,没有镇狱司的人重要。
三品官职及以上才有资格上朝,燕帝就是算准了尧忠不认得他才来的。又扯扯背对着自己的猫,圆溜溜后脑勺上的手帕结,燕帝漫不经心地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