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靳屿。”季清棠侧头和他搭话，“你不好奇为什么今天我会和闫雪娇逛母婴店吗？”
“恰好碰见？”沈靳屿说：“只是有些意外而已。”
“嗯，商场电梯间碰见的。”季清棠问道：“你知道她已经和沈明修离婚了吗？”
沈靳屿：“猜到了，刚才我在楼下看到了沈明修。”
“沈明修？他跟过来了？今天下午他阴魂不散地缠着闫雪娇，还说什么以后再也不会打扰她了。”季清棠顿了下，问道：“那你和他说话了？”
“没有，我和他没什么好说的。”沈靳屿说，“你在楼上，他也不意外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季清棠哦了声，沉吟片刻，感慨一句：
“我之前挺不喜欢闫雪娇的，但是她今天一通话说完，我觉得她还挺可怜的。离开了沈家之后，她并没有很讨人厌。”
沈靳屿并不在意别人的事情，也没应话，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牵着季清棠的手有些漫不经心地摸着，时不时还捏一下她的指腹。
漫不经心，却又摸出了缠绵的感觉。
季清棠低头看两人搭在一起的手，问道：
“之前我和闫雪娇就像两只斗鸡一样，一去老宅就斗起来。我那时候是不是也很讨人厌啊？”
“没有。”
沈靳屿回想起季清棠第一次要求他亲她，就是在老宅要跟闫雪娇斗一口气。
不自觉弯了下唇，他又补充一句：“还挺可爱。”
季清棠神色无语，“没想到咱俩对可爱的认知，居然存在着这么大的偏差。”
沈靳屿瞥了她一眼，察觉到她还挺在意这件事情，于是重新回答她的问题，
“不讨人厌。主动挑起争端的又不是你，况且你也不是逆来顺受的性子。再说了，你也就动动口回她两句，哪里像斗鸡了？”
倒是难得听他一口气讲这么多话。
话里还带着一股维护劲儿。
季清棠有被宽慰到，正要小小地夸他一波，就听他继续说，
“也就跟我，是真斗。一脚能把人踹下床，挠人都能挠出血。”
这可不是什么赞美的话。
季清棠轻哼了一声，抓住他的手，张口咬在他的虎口位置，“我还咬人呢！”
手上是轻微痛感，脑海里是她承受不住时狠狠咬在他肩膀上的画面。
沈靳屿不动声色地滚动了下喉结，声音低沉了些，“回到家再咬。”
暗示意味十足。
季清棠迅速甩开他的手，小声骂了句，“受虐狂。”
沈靳屿也不知道听清没有，只是轻笑一声，也没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