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湛愕然：“这也能承包？”
大爷骄傲挺胸：“那当然！你别看我现在就在这儿看顾花花草草高绿化，实际上这个别墅区算是我的家族企业，不仅绿化是我们家的，垃圾处理也是我们家的，还有流浪动物收容之类的，全都被我家的人承包了。”
裴湛不由啧了声：“大爷您这家族企业，业务面还挺广的。”
大爷得意：“那可不！”
说着，他又想到裴湛刚才的问话，警惕起来：“你打听空瓶子干什么？该不会是想跟我抢生意吧？”
“抢生意倒不至于，我就是想捡几个空瓶子。”
裴湛揉了揉肚子，露出可怜的小表情：“我离家出走了，想着捡几个瓶子卖钱。”
大爷：“……”
裴湛见他用一言难尽的表情看着自己，疑惑地摸了摸脸颊：“大爷，您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大爷反问：“你知道你一个瓶子能卖多少钱吗？”
裴湛摇头，诚实回答：“不知道。”
大爷用“果然是年轻人”的眼神看着他，指着他用五块钱买的尿素袋子，说：“你捡五百个瓶子，才能买那一个袋子。”
原本尿素袋子是不用五块钱的，那钱不是裴湛主动给的吗？
大爷原本是没打算要钱，想着直接送给他的。
他既然主动给了钱，大爷也没想推拒。
能住别墅的，谁会缺这五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