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其实老二脑子还挺灵光的是吧？
当初肖灰找小弟，就是看中了他们比较憨，比较傻，胆儿挺大，愿意跟着他，还不知道带钱跑。
话说回来，他们要不这么憨，也不至于混的这么惨。
“你们还杀过人？”妖类沾上人命，因果可是很严重的。
“这，我们也不会shā • rén啊。”肖四挠挠头，看向肖灰。
“那有什么的，我给你们做个示范。把角落里那个人给我抬过来。”
蹲在角落画圈圈的张烨吓了一跳，这是要先拿他练练手吗？
张烨努力把自己缩到墙角，但还是被肖三肖四架到了肖灰面前。
肖灰抬起一只手，掐着张烨的脖子，嘴角挂起变态的笑。
“呜呜呜，我们到底有什么仇？你几年前就纠缠我，现在还莫名其妙地绑了我，我都已经这么惨了，你还要掐死我。”张烨伤心极了。
余暮晚也没想到他是来真的，“那个老大，shā • rén恐怕对妖不太好吧？”
肖三疑惑：“老大，你腰不好吗？”
肖灰气恼地瞪了肖三和余暮晚一眼，“我腰好着呢，一夜n次。”
肖四不太懂，这有什么联系，只能生硬地拍马屁：“哦，老大好棒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