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南辞气得脸色卡白,眸底戾气渐涌,鼻冀颤动:
“沈襄,你讲点理。”
她不讲理吗?
她就是太讲理了,所以,才会被他这样欺负。
沈襄笑,疯狂地笑,笑得身体都颤动了起来,然后,她收住笑,看薄南辞的目光无比陌生,她一把推开了薄南辞,迈步就往外面冲。
薄南辞见状,疾步冲出去。
伸手扣住沈襄的手臂,却被沈襄奋力甩开,薄南辞的手再缠上来时,沈襄一口咬在了他厚实的肌肉上,用尽全身力气的那种,咬得牙根酸疼。
疼得薄南辞眼冒金星,无法承受那疼,他只得松开了她。
得到自由,沈襄头也不回冲出去。
薄南辞追下来,抬手,望了眼自己手腕骨血浸浸的牙印,薄南辞气急败坏,他冲着保镖吼:
“还不快去把她追回来。”
保镖得令,身手如闪电,不过一瞬,好几抹黑影就闪到了沈襄面前。
沈襄止步,看也不看他们一眼,牙缝里挤出两字:
“让开。”
然而,黑影纹丝不动,沈襄火了,她开始用力抽打着黑影耳光,凶猛的耳光,一下又一下,在寂静的夜色里尤为响亮。
掌心都打红了,黑影仍然一动不动,像僵尸。
薄南辞追上来,扯住她胳膊,沈襄一肚子的火全发泄到他身上,她用手打他的脸,用脚踹他,凶悍得像头发了怒的小兽,薄南辞任她打着,发泄着,双手揽住她的腰,不顾她的拳打脚踢,声音接近乞求:
“舒坦了吗?舒坦了就进去。”
男女力量的悬殊,让沈襄很快处于逆势,许是打累了,也或许是知道自己逃不掉,她放弃了挣扎,很快就被薄南辞半拖半就地扯进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