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辞哥,你明明就巴不得人家来,人家来了,你到把人给撵跑了,谁都不服,舅服你。”
薄南辞没有回答,紧抿的嘴唇,渐渐泛了白,他闭上的眼幕,眼下倦色泛起,只要一想到他为了救沈襄中枪差点没命,而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甚至都不愿意来医院看他一眼。
薄南辞醒来,意识清醒的那一刻,在看到眼前的女人脸孔,不是沈襄,而是薄南馨时,没人知道薄南辞到底有多失望。
白景庭观察着薄南辞脸上细微的变化,他说:
“南辞,不要责怪南馨,她错在太爱你了,如果爱人也是错的话。”
薄南辞像是再也无法忍受,他睁开眼,定定看着白景庭:”这么多年来,你一直站在她那边,哪怕她错的离谱,你白景庭也不会说她一句不是,即然如此,何必你娶了她?“
白景庭得空的双手颀进了白袍口袋,神色似笑非笑:
“南辞,她不是我的菜,我只是觉得她可怜。”
“可怜?”
薄南辞冷笑一声:
“全天下可怜的女人,多了,你为何只帮她一个?”
为了帮薄南馨,白景庭甚至不惜与薄南辞决裂。
俩人这么多年不来往,还不是因为白景庭责怪薄南辞太绝情。
像是这句话问到了实处,白景庭眉心紧拧:
“我对她是有一种殊殊的感情,但绝对是哥哥对妹妹的那种,你对她,真的太绝情了,你都不知道……”
不知道她为你割手腕,那夜,若不是他白景庭,薄南馨早已是尸骨一具。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