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力气与江瓷争辩这件事,现在的沈襄,满心满脑子都是薄司穆的病:
“江瓷,我只想知道,司穆他们现在在哪儿?还有,他是不是真的生病了?”
江瓷看着沈襄,眼神带着清冷,还有不可言说的蔑视,他以前就不喜欢沈襄,后来对她改观,也不过是仗着她是辞哥最喜欢的人。
江瓷亲自看到冷皓从兜里摸出结婚证的那刻,他就开始讨厌沈襄了。
瞧这女人,一副只关心孩子的样子,辞哥一腔痴心最终是错付了。
“无可奉告。”
沈襄等了半天,只等来江瓷简短而残忍的几字。
“江瓷。”
见江瓷要走,沈襄伸手揪住他的衣领,江瓷眼神狠厉,警告:
“我不是辞哥,我不会心疼人,尤其是像你这种朝三暮四的女人,松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你告诉我,薄南辞人在哪里?新闻里说,司穆做了手术,他到底生了什么病?严不严重?”
沈襄一连串的问题,心急如焚的语气,并没能让江瓷心软。
江瓷剥开了她紧揪着自己领子的手,狠狠一甩,沈襄差点摔倒。
江瓷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女人,嗤笑:
“现在知道着急了?先前干嘛去了?你不是嫌辞哥穷吗?你不是无利不恋爱吗?t的。”
如果沈襄是男人,江瓷肯定会不顾一切揍她一顿替辞哥出气。
可惜,他揍了她,薄南辞不会饶了他。
知道江瓷恨她,沈襄神色严肃:
“江瓷,这是我与薄南辞之间的事情,不关你的事。”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跑来问我?”
江瓷嗤笑声更大了:
“你不是高高在上的沈氏大总裁么?你不是天天与那群深城名流吃喝玩乐?不是有那么多男人围在你身边等待你的青睐,你可以去找他们帮你查,帮你去找人。“
说完,江瓷头也不回走了。
沈襄坐上车,伸手正要拉开引挚,突然一股心酸袭上心头,再也忍不住,她伏在方向盘上,随着泪水湿了方向盘,她歇力控制着自己,随着心窝处酸涩的蔓延,她的身体开始抖颤,慢慢地,她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开始轻轻抽泣,泣声越来越大,直到完全释放,车子里已遍布撕心裂肺的哭声。
哭完,沈襄开车去了机场,她订了机票飞往御城,她寻着新闻上刊登的医院地址找去,医院院长接待了她,说是记者把照片登错了,沈襄也见了真正做骨髓移植的孩子,并不是薄司穆。
沈襄失望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