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还是众目睽睽之下。
傅景深做梦也不会想到,白静修并非白静修,而是已逝的薄南馨整了容。
如今,薄南馨怀孕,身体又虚弱的不行,如果白家搭上身家性命放手与傅家一搏,他白家都不一定能赢得了。
何况,后面还有个薄南辞。
见傅景深犹豫,沉默,沈襄笑里藏刀:
“阿深,若你不同意,我没办法向南辞说好话了,外界对他风评一向很好,但是,对于敌人,他从来都不会心慈手软,你知道的。”
赤裸裸的威胁。
傅景深想到薄南辞在深城做的一些事,狠厉的手段,莫名就让他毛骨悚然。
再说,这件事,他本来就有错。
然后,他听到了自己迟疑又有些软弱的声音:
“你们想怎么样?”
“结婚,南辞的意思是,省去不必要繁文辱节的东西,你们可以先领证,再办酒席。”像是深怕傅景深不同意,沈襄赶紧又补充:
“南馨身体很不好,南辞的意思是,越快越好。”
句句都是南辞,南辞,傅景深觉得踏马的烦死了,抬手,指尖从发缝里穿过,发丝里的白线一路划开,他不确定这话是不是薄南辞说的,可沈襄与薄南辞像个连体婴,出自于沈襄的口,自然是薄南辞的意思。
见傅景深垂目不语,沈襄心头大石落地,她微笑着说:
“我就当你同意了,我会告诉南辞,让他通知南馨,白家会立刻准备你与南馨的婚事,你们傅家不需要准备任何事。”
听到这儿,傅景深再也憋不住了,诧异:
“你的意思是让我入赘白家?”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阿深,白静修死了,白家如今就只有白静微一个女儿,你不上门,怎么行呢?”
“让我考虑下。”
让他入赘白家,以后,白家的资源人脉,以及白氏总裁位置,一切都是傅景深囊中之物。
但是,入赘就代表着他的孩子不能随他姓傅。
他倒觉着没什么,他父母不一定会同意,尤其是他父亲傅时渊,可是思想保守一派的。
若不是因为保守,多年前,在他出轨后,他早抛弃他与母亲薄百灵了。
仿若能洞穿傅景深心思般。
沈襄及时道:
“你父母那儿,我们会说服人去说。”
沈襄拍了拍傅景深的肩:
“你就等着当新郎官儿就成。”
沈襄离开,傅景深烦得将杯子砸到了地上,吓得服务员脸都白了。
沈襄一回来,薄南辞就拉着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