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南辞:
“爱情要的是两厢情愿,爷爷与您结婚前喜欢的人是染小菁,强扭的瓜不甜,这桩婚姻,在傅家强势的逼迫中,您们的悲剧已开始书写。“
见薄南辞帮染小菁的说话,傅佩芝脸上的笑变得怪异:
“逼迫?”
傅佩芝重复这词语。
“如果当年他叶楚明不同意,大可以拒绝,为什么他不拒绝?因为,他想脚踏两只船,他是个牲畜,最后被我知道了,他觉得瞒不过去了,怕我父亲找他算债,他假意与染小菁断了往来,一面哄着我,一面继续与染小菁暗渡陈仓,并且珠胎暗结,他们生下孩子那天,我再也受不了,再对染小菁动手的。”
薄南辞:
“她纵然是有千般过错,你也就不应该让她吃那种药,把她变成性冷淡,以此来离间她与爷爷的感情。”
“您们上一代的感情纠葛,我无权评说,现在,我只想要沈襄的解药,沈襄她不是染小菁,她没有破坏我的婚姻,她是薄司穆的亲妈,她不该受这份苦。”
傅佩芝见孙儿执迷不悟,觉得自己再也无法隐瞒,她疯了似地吼出来:
“她不是染小菁,可她是染小菁的外孙女,她外婆做的孽,难道她不该承受?”
闻言,薄南辞像被惊雷击中,半天说不上来一句话。
许久许久,薄南辞才在惊谎中找回意识,迟钝的大脑让他无法组织好语言,只听他颤颤魏魏问:
“那我与她是……“
兄妹?
这两个字薄南辞不敢说出来。
他心里恐慌,也后怕至极。
“染小菁生的那个女,是与她通奸男人的,不是爷爷的。”
叮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