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才回来没两天,这么快又离开,显然不合常理。
薄南辞解释道,“柳芊芊和祁景深分手了,一气之下回去了巴黎。”
“她们因为什么分手?”沈襄突然想到祁景深病殃殃的样子,“和他的病有关系吗?对了,他到底得了什么病?”
关于祁景深的事,薄南辞不想提及太多,更不想听到亲爱的女人那么关心其他的人。
“襄襄,我吃醋了,你当着我的面这么关心其他男人,真的好吗?”
“我随便问问而已。”沈襄说。
下一秒,手腕传来一阵巨大的拉力。她被薄南辞拽过去,强行摁在了大腿上坐着。
现在在饭厅里,这样的动作实在太不雅观。沈襄挣扎着,“南辞,你别这样,小心别人看到。”
“咱们在家里,谁会看到?”薄南辞低头,亲在她脖颈上。
薄南辞嘴唇中呼出的热气,弄得沈襄痒痒的,折腾的她脸都红了。
“家里那么多人,那么多双眼睛,谁看到都不好。”
薄南辞把人搂得更紧,“我倒要看看,这个家谁有那么大的胆子。”
沈襄偷偷瞄了一眼,饭厅空荡荡的,目及之处没有任何人的影子。
薄南辞两手一抄,直接将她横抱了起来,迈开长腿就往楼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