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在祁景深的身上,只是划破了空气。
“柳伯伯,您这是?”祁景深不可置信地睁开眼。
柳志豪冷哼了一声,“我才不打你,柳芊芊那丫头不知道多护着你,我这一掌下去她不知道得多心疼。”
“对不起,我对不起您,也对不起柳芊芊。”祁景深埋头认错。
阿彪越听这些话,心里越不是滋味,三少有什么错的?他生了病还要承担这么多,明明最难受的应该是他才对。
但他不能张嘴,不能将真相公诸于众。
“阿彪,走吧。”
听到三少的声音,阿彪不甘地推着他离开,“三少,您为什么不解释清楚?非要自己咬牙承担一切呢?”
走出医院大楼,祁景深叹了一口气,“很多时候,人都是身不由己的。”
与此同时,别墅内。
“南辞,祁先生还没有回你电话吗?”
薄南辞在书房里面办公,沈襄端了一杯牛奶,轻轻地放在他手边。
男人抬眼扫了一眼放在旁边的手机,摇头道,“他没打过来。”
“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沈襄记得他们俩离开的时候,病房里面的气氛就挺剑拔弩张的。
况且祁景深的身体状况那么差,万一气急攻心……
越想越觉得渗人,沈襄提议道,“要不然你再打个电话问问吧。”
薄南辞听老婆的,又将电话回拨了过去,但仍然是处于关机状态。
“怎么样?还是没人接吗?会不会出什么事啊?”
薄南辞摇头,不满的目光看向自家老婆,“襄襄,你觉不觉得你对别的男人关心太过了?”
“我只是担心祁先生的身体状况,现在情况这么复杂,他身体又那么差,万一……”沈襄解释道。
下一秒,她就被男人抓着手臂,摁在了书桌上面。
“他怎么样和我们有什么关系?”薄南辞低头盯着她,墨黑色的眼底,染上几许韫色,“记住我才是你的丈夫,你最该关心的应该是我。”
“南辞,我就是因为你,才注意到——”
话都还没说完,薄南辞的唇就重重地落了下来,像惩罚一样用力地啃食着沈襄的嘴唇。
大掌一路游离,从细腰往上,指尖薄薄的茧划过女人嫩滑的肌肤,酥酥痒痒的感觉带着电流,让人欲罢不能。
沈襄小嘴微张,不自觉的划出一些细碎的呻丨吟。